也就是,她發的那條微博被無限的放大。
列舉了,她跟仇焰在一起,還同居的證據,又列舉了她和白時在一起,在白時公司工作。
最後還列舉了她故意跟蘇木打撫養權的官司,是為了名和錢,以及想把蘇木的兒子帶在身邊,好無期限的從蘇木身上得到更多。
這些列舉,都是有圖有證據,以及,她的錄音。
她什麼時候說過那些話了,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蘇木肯定也知道這些了,他會怎麼想?
“葉然,竹籃打水一場空啊。”安雅笑的暢快,葉然憋屈,她就開心。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葉然咬牙切齒。
“這一頓之後,你想幹嘛就幹嘛吧。”安雅邊吃著,邊淡淡道。
“仇焰在不在律所裏?”葉然厲聲問。
“她不是想過辦法嗎,怎麼,你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律所裏?”安雅咯咯笑道。
感情她做的那些,他們都看在眼裏。
權當她是跳梁小醜啊。
“好,那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是誰?”葉然又問。
安雅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急促,再又冷冷一笑,“什麼黑衣男人,我不知道啊。”
“你們倆個對他那麼恭敬,他是你們的老大,對不對?”葉然問著那倆個男的。
那倆個男的站立不安了,紛紛看向安雅。
安雅冷哼著,“我這是放了你,你還想讓我把你關起來?”
“我還要回去一趟拿車鑰匙。”葉然磨了磨牙,想必他們都不會告訴她任何,她也隻是隨口問問,能說點什麼更好,不說的話,她也接受。
“你這回去還能不能再離開,我就不知道了。”安雅挑著眉頭,不甘葉然的得意。
“律所暫時就四個人,你們三個,加上那個黑衣服的男人,如果你們三個不阻止我,那個身穿黑衣服的人,好像也不會做什麼吧。”葉然道著。
安雅眯了下眼睛,“別以為自己很聰明。”
“你們吃,我先去律所拿車鑰匙了。”葉然起身。
那倆個男的想起身跟著,安雅搖了搖頭。
見他們沒跟著,葉然走的更快,簡直是衝出了自助餐廳。
律所的大門沒有鎖上,一推就開了。
葉然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頂層,敲著仇焰辦公室的門,急切的道著,“仇焰,你在不在裏麵?你是不是被綁住了,如果是的話,你弄點聲音我聽一下。”
話落,葉然貼著耳朵的聽著,沒有任何動靜。
她弄錯了嗎,仇焰肯定不在律所,還是在她來之後,就被他們轉移出去了?
葉然下樓,回到她住的房間,拿起桌上的車鑰匙。
律所是有地下庫的。
葉然走到門口,腳步頓住,她朝地下庫的方向看去。
她一直在想,安雅把那些鐵籠子裏的人轉移去了哪裏。
現在安雅在一直守在這裏,是不是變相的說明,那些人就在這裏?
葉然深吸了口氣,朝地下庫走去。
地下庫的卷簾門被一個超級大的鎖鎖上了。
一時找不到鑰匙,如果再不走,安雅回來,她就走不掉了。
葉然咬著牙的轉身,跑出了律所。
坐到車上,開了好長一段路,葉然把車往路邊一停,緊張的不像話的拿起放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那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