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沁人心脾的清香;笑聲,充盈肺腑的振奮精神;話題,越來越精彩的引人入勝。
當關沙林敘述完了自己千年前的境遇和洞中的修為時,古力德他們三個人的情緒顯得異常的激動。
“師父,《摩諾經》究竟是部什麼書啊?它能讓那麼多人為它互相血腥廝殺、爭奪。”諾曼德不解地問。
“它是一部超度亡靈魂魄的經文咒語,凡被超度的亡靈在七七四十九天裏,經過九重天劫、九重地劫後能夠重新轉世投胎。”關沙林呷了口茶說
“魔法師啊!真有這麼神奇嗎?”維裏奇向關沙林湊過腦袋小聲神秘地問:“發生了那種令你傷心恐怖的騷亂後,《摩諾經》是不是被你徹底銷毀了。”
“爺爺,你這麼關心《摩諾經》是不是等你老死後還想再轉世投胎啊!”諾曼德開著爺爺的玩笑。
“我才不要轉世投胎再過這種受盡亞克馬遜國王**的獸人生活呢!聽說勇敢聰明的人類國家,他們在法律麵前是人人平等的,自由民主、沒有壓迫,沒有戰爭。而我們獸人國的法律卻是專為那些王公、貴族統治者擬定的,是強盛者們的保護神。這種差別懸殊實在太大了。我們真的是不敢企望啊!”維裏奇的神情裏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隱痛。
“是啊!這種自由、民主的生活恐怕永遠也不會降福於我們沙爾群島啊!如果《摩諾經》真是魔法師所說的那樣,我古力德情願讓我那些受盡**的族人們再重新再轉世投胎。”古力德的眼裏寫滿了愧疚和希望。
“師父,你那個《摩諾經》真的被你銷毀了嗎?”諾曼德被父親一席話說得怦然心動地有種向往,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關沙林。
“《摩諾經》沒有被銷毀,但它已經失去了超度亡靈魂魄的功法。經過我的修改和百年來的修為,我把它演變成了俘虜人靈魂的‘龍之血戰歌’。”關沙林平靜地說。
“沒指望了,等待下輩子投胎吧!”諾曼德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說。
“諾曼德啊!瞧你這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原來你比我還要向往啊!”維裏奇看著諾曼德說。
古力德聽了關沙林的話也遺憾的搖了搖頭,心裏象霜打過的莙薘菜樣蔫了。不過他倒是對由《摩諾經》演變而成的俘虜人靈魂的‘龍之血戰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少時,諾曼德振了振精神,他也想知道‘龍之血戰歌’是怎麼一回事。
“魔法師啊!‘龍之血戰歌’,一定是個超級的殺手鐧吧!”古力德想象著它的威力。
“是的,戰士的靈魂一旦被俘虜了,他們的思想也就完全的**控了。在大型戰鬥中,它能控製整個戰場的局麵。”關沙林說出了戰歌的要害性。
“真是令人不可思議啊!如果我們早點掌握了這首強悍的戰歌,在戰場上我們格魯族熊貓人也不會節節敗退,光有勇士的精神沒用啊!”古力德長歎口氣說。
“魔法師啊!那你就把‘龍之血戰歌’先教會我們吧。讓我們殺進王宮去,把亞克馬遜國王他們殺得個片甲不留。”維裏奇緊握著拳頭說。
“是啊師父!學會了‘龍之血戰歌’,我們就不會再怕亞克馬遜國王了。真是太棒了!如果我掌握了這首戰歌,恐怕就天下無敵了。”諾曼德則托著下巴遐想著。
“你不要抱有這種幻想。”關沙林看著諾曼德一副癡迷神往地神情說:“‘龍之血戰歌’對那些不會魔法的獸人戰士而言無疑是個超級的殺手鐧,而魔法師則能用自己的法術與之抗衡。霍雷菲爾的坐騎飛馬的脖子上那個緊箍被他念了咒語之後,‘龍之血戰歌’變得黯然失色,對它毫無大礙。”
“原來是這樣啊!”諾曼德的興致仍然不減地說:“看來《龍之血》戰歌一定易學。師父那你就先把它教會我吧。”
“現在還不行。”關沙林解釋說:“必須具備了準法師的資格後才能學習這首戰歌,你一點魔法基礎都沒有,貿然學習,隻會對你的身體有很大的傷害。”
“我明白了,師父。學習魔法必須戒驕戒躁,循序漸進。”諾曼德的臉有點微紅。
“嗯!”關沙林點點頭說:“你明白這點就好,即使你現在具備了準法師的資格,學習‘龍之血戰歌’,必須有晶核儲存歌力,這是很重要的,否則竹籃打水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