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離擅長的是腿功,一腳下去,力道極重。
砰的一聲巨響,瑪莎拉蒂車身巨震,尾燈碎裂。
這一腳徹底把許陽踢服,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一腳就把車尾給踢爛。普通人根本做不到。
許陽今天是來赴宴的,沒帶人,光憑自己,打不過宋離。
他雖然不敢動手,但嘴上卻不饒人。
"媽的,你敢踢我的車。你知不知道我這車多少錢,一輛就能換你三十輛破捷達!"許陽吼道。
"哪又如何,二百多萬而已,很貴嘛,這種檔次的車,也你就這種不入流的小癟三開開。"
宋離麵帶微笑,信口開河。
"你說我是癟三,你他媽眼瞎啊,老子是光耀集團的唯一法定繼承人,太子爺,你敢說我是癟三!"
武姝站在宋離身旁,吐出舌頭。
"切。不問緣由,一上來就用球棍砸車,你不是癟三,那誰是癟三,也就我們離哥好說話,要不然。揍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賤人,你在說一遍試試!"
許陽喊的很凶,但是沒敢上前,他被宋離那一腳踢怕了。
宋離懶得搭理他,帶著兩人走進會所。
等到三人離開,許陽越想越不服氣,抄起球棍,啪啪連拍數下,把捷達車砸的麵目全非。
服務生看到這一幕,嚇的說不出話來。
剛才那個老板雖然開著捷達,但是明顯不好惹,許少爺來這麼一手,隻怕一會討不到好。
"許陽,你小子幹什麼呢,怎麼不進去!"
遠處走來一人,俊朗不凡,正是雲家的少爺雲嘯天。
雲嘯天有些好笑,許陽好歹也算是豪門富二代,現在竟然像隻瘋狗一樣,拿著球棍瘋狂的砸捷達,太跌身份。
"嘯天,你來的正好,這是不是你們家請的客人,開個破捷達就過來,還敢搶我的停車位!"
許陽火氣很衝,他還沒受過這麼大的羞辱。
"捷達,不可能吧,我二叔請的都是海城的達官貴人,誰會開捷達過來,十有**是想混進來的。人呢!"
雲嘯天捏了捏拳頭,他正好有些手癢。
"剛剛進去,我們去找找,應該還沒有走遠,那個誰,喊一輛拖車過來,把這破捷達給我拖走!"
許陽丟掉球棍,走在前麵開路。
雲嘯天會功夫,有他幫手,肯定打的對方跪地求饒。
蘭泊會所,一樓大廳。
大廳裏人山人海,宋離帶著兩人閑逛。
東邊堆滿自助美食,中間是一座大舞台,幾個叫不出名字的歌星正在賣力的唱歌。
宋離找了一圈,發現雲長誌和一個白發老頭在北邊閑聊。
"白風,武姝,千萬別惹事,我去就來!"
宋離交待兩句,穿過人群,快步靠了過去。
"雲叔,好久不見!"
雲長誌看見宋離,眉開眼笑,介紹道:"宋離,你來的正好,這位是慕容家的慕容愁,古董鑒賞大師,他今天帶了一副真跡過來,我們一起上樓瞧瞧去。"
宋離很恭敬的行禮道:"慕容老先生,久仰!"
慕容愁微笑道:"老雲,這小子就是借給你手鐲。揭穿字帖,幫你拿下雞缸杯的宋離?"
"正是他,走吧,這裏人太多,宴會還有一會才開始,先讓我們看看唐寅的絕世大作。"雲長誌催促道。
宋離小時候受到老爸的熏陶,對古人的字畫頗有興趣,他家有一個書房,裏麵就掛滿了古跡。
尤其是唐寅,唐伯虎,天縱之才,能有機會見到他的畫作,也算是不虛此行。
宋離當即點頭,三人從側門上樓,走向三樓的包廂。
此時此刻,一樓大廳。
許陽氣衝衝的走進大廳,東看西看,始終沒有看到宋離。
不多時,又有一人迎麵走來,身材修長,體格健碩。
"許少爺,找什麼呢,是不是又看中那家美女,可別忘記兄弟我。大家一起分享一下。"
來人名叫慕容秀水,慕容愁的孫子,同是豪車俱樂部的成員,跟許陽,雲嘯天稱兄道弟。
"秀水,你看見一個男人沒。臉色發白,穿一身廉價衣服,一米七八的個頭,身邊還跟了一男一女兩個小P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