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雁英氣的臉龐滿是驚詫。
俞秋甩出去的鋼針和大號注射器的針頭差不多粗那些被鋼針刺中的人就跟被點穴一般倒地不起,平時十分凶狠的打手一個個哀嚎起來,因為他們發現自己的四肢動不了了。
江雪雁警惕後退,問道:“你做了什麼?這是點穴?”
“開玩笑,你以為這是武俠啊。”
江雪雁趁著俞秋說話的功夫退到桌邊,背在身後的手在桌子上抹了抹,終於摸到了她想要的東西:“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了!”
俞秋腳步不停。
江雪雁猛地從文件夾下麵抽出一把槍對準俞秋,然而不等她開槍,俞秋一甩手,一道細芒猛地鑽進於江雪雁的腋下。江雪雁發出一生痛呼,隨後整個人不受控製的癱坐在地如果不是她背靠桌子,很快就會倒下去了。
“你怎麼會這樣!”
俞秋來到江雪雁身邊,拍了拍他的臉,笑道:“放心,就是的用針暫時阻斷了你們的神經叢,所以才會導致四肢失靈。”
“你為你父親找回麵子的行為我很讚賞,但是我也為你的判斷力感到愚蠢。當然,你手下的能力之業餘也讓我感到吃驚氣槍也有半自動連發的啊,就算不是半自動連發,也可以在射擊的時候采用的多方位空間封鎖射擊啊”
俞秋撇嘴道:“算了,跟你說這麼多做什麼,看在你孝心可嘉的份上,我不為難你。”
江雪雁嗬嗬道:“哦,是嗎。”
這冷豔囂張的嘴臉簡直和楚萱有得一拚,所以俞秋說道:“嗯,是的。隻要你叫跟我認錯,我就不難為你,怎麼樣?很劃算吧。”
“你做夢。”
江雪雁直視俞秋,毫不畏懼。
“是嗎?再硬氣的人在我手下也會變成軟骨頭,你乖乖認錯的話,還可以少受一些折磨。”
俞秋從腰帶的頭上抽出一把小刀,貼著江雪雁的臉頰遊走冰冷鋒銳的氣息讓江雪雁臉上的肌膚毛孔激凸炸起,被刀鋒逼迫的感覺很恐怖,但是江雪雁依舊倔強地望著俞秋。
她冷冷的說道:“你別忘了,你是我父親聘請來的保鏢,作為保鏢,你要傷害我嗎?”
“我已經和你爸打過招呼了,我不會傷害你,但是相信我,折磨人不一定要對你的身體造成創傷比如,我很不喜歡被拒絕,所以,你每拒絕我一次,我就會挑開一個紐扣在你這群手下麵前露出這樣的窘態,你覺得怎麼樣?”
“你敢!”
俞秋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手中小刀輕巧的一劃,白色襯衣的第一個紐扣頓時被挑開。
江雪雁胸前頓時露出大片風景。
俞秋笑嗬嗬說道:“認錯。”
“你做夢”
回應俞秋的,是江雪雁不屈憤怒的沉默。
再次的,俞秋微笑著挑開江雪雁襯衫上的第二顆紐扣,江雪雁尖叫起來:“你混賬!有你這麼對待雇主的嗎?我要投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