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並沒有思索很長時間。
和江天達從大學的時候就認識,到現在也很多年了,江天達什麼樣的人,他心裏比誰都清楚。而且,兩家一個在北平,一個在海州,業務上的往來,在彼此的合作下,也基本處於和諧共存,一同發展的狀態。
所以,江家完全沒有必要坑自己。
而對方給出的意見,也絕對是處於交情才給的。
想通這些,電話那頭才傳出深沉的聲音:“我知道了,這次讓你費心了,老江。我會盡快安排的。”
江天達點點頭,然後長籲一口氣癱坐在椅子裏。
說實在的,他還真有點累了。
實在是這事兒太鬧心了。
張炳軒這孩子
還是需要多打磨啊,這事兒辦的實在是欠缺考慮,希望他在國外這幾年,可以好好反省一下吧。
這些豪門子的生活雖然光鮮亮麗,可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的意誌並非是完全自由的,尤其是那些比較出色的精英,他們行為必然要為自家的行為負責,為家族考慮。
哪怕他們成年了,哪怕他們能力很出色。
很多時候,還要為家族承擔額外的委屈。
在家族調令下,哪怕張炳軒有千萬般的不甘心和不舍,他也必須離開華夏。
海州,張炳軒的寓所內。
張炳軒憤怒的摔碎一個名貴的陶藝品,再看他的寓所,所見之處一片狼藉,顯然,他已經在寓所裏發泄好一會兒了,等到終於筋疲力盡,他靠著牆壁緩緩滑落下去。
他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俞秋你,到底什麼來曆?難道,我真就扳不倒你嗎?”
他捂住臉,一想到自己即將離開張家的權利核心,便覺得無比委屈,終於,他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這一刻,他隻覺得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非要咽不下那口氣。
本以為自己的動作並不會引起這麼大的反彈,可那些畏懼俞秋勢力的人卻壓根就不給他反省的機會,直接把他流放到國外。其實也不對,所謂流放就是讓他反省。
不然的話,按照江叔的說法,這件事不會這麼輕輕放過的。
這是江叔舍了人情,才求了的機會!
這一點,張炳軒的父親已經反反複複,真真切切的告訴給張炳軒了。張炳軒不是草包,並不會不相信,至此,他內心所有的陰謀,都粉碎了。
“就這樣吧”
他絕望了。
也放棄了。
為了不至於毀掉自己的前途,他強迫自己忘卻了那些不必要的想法。
最終,張炳軒認命一般離開海州,離開華夏,前往澳大利亞
海州最近的天氣都很熱。
俞秋悠哉半個月後,終於觸及到了楚萱的底線,這天,楚萱一把推開俞秋的房門:“俞秋,你夠了!”房間內,俞秋迅速抓起床單捂在關鍵部位,他叫起來:“喂喂喂,你幹什麼呢!”
楚萱嬌軀一顫,兩朵紅暈迅速爬上臉龐,楚萱迅速關上門,喝罵道:“你這人真是的!在房間裏都不穿衣服的嗎!”
門裏傳來俞秋悶悶的聲音:“你神經病啊!這明明是我房間好吧!”
楚萱氣惱的跺了跺腳。
不過想到上次洗澡時看到的畫麵,有想到剛剛那一閃而逝的巨大物件,她的心就跳的厲害,臉頰也燒得厲害,甚至於身體都出現了奇怪的反應。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