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窩在赫連言的懷裏,微微垂著眸,神色恬淡,橫在腰間有力的臂膀透過衣衫,傳來炙熱的溫度。
赫連言麵無表情,抱著她回了他在皇城裏的客棧,掌櫃的見東家沉著臉,抱來一姑娘,忙走出櫃台,迎上去。
“去找大夫,”他朝掌櫃的吩咐,然後抱著漣漪大步朝樓上走去,走進天字一號房,把漣漪輕輕放到床上去。
他微微俯下身子,大手利落的挑開漣漪的外衫,漣漪一驚,推開他的手,“你幹什麼?”
赫連言蹙了蹙眉頭,道,“自然是看你傷勢如何。”
漣漪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她還以為。。。。。。
赫連言摸不準她在想什麼,索性依著自己想法來,手一挑,衣衫瞬開。漣漪察覺絲絲涼意,低頭一看,她倒吸了一口氣,伸手擋住胸前,“赫連言。。。。。。”語氣有些惱怒,也有些不易察覺的嬌羞。
他神色間有些不悅,撩開她的手,看見那鞭傷,眉頭便皺的死緊。
漣漪知他是擔心自己,便冷不起臉來,難得的柔聲道,“我沒事。”
他盯著她的眸,慢慢道,“這次是我的錯,沒有保護好你。”她就在他的身邊,他卻來不及保護她,這是他最痛恨自己的地方。
漣漪一怔,抿著唇看他,不說話。
掌櫃的敲了敲門,在門外道,“少東家,大夫來了。”
赫連言係上了她的外衫,確定不漏一點風光才站起身子,“進來吧。”
漣漪看見那背著藥箱的大夫,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她竟也有看大夫的一天。
在赫連言的注視下,漣漪隻得無奈的對著大夫道,“一些鞭傷,開些金創藥便可。”
赫連言卻不苟同,“你過去看看那傷口,會不會發炎?”
那大夫頷首,朝漣漪那邊走了幾步,漣漪看了一眼赫連言,才慢慢擼起袖子,給大夫看了一小截紅腫的傷痕。
大夫仔細瞧了瞧,這才對赫連言道,“這位姑娘的鞭傷口子雖深,但慶幸的是沒有發炎,金創藥配上止疼的草藥敷上幾天便好,公子不用擔心。”
赫連言點了點頭,那掌櫃的領著大夫走出去,跟著拿藥去了。
不一會兒,掌櫃的便親自端了飯食和藥過來了,見赫連言沒有別的吩咐,好奇的看了一眼臥在床榻的絕美女子,便退出去了。
赫連言拿起桌上的藥跟紗布,徑自朝漣漪走過去,坐到她床榻邊,“我給你上藥。”
“我自己來就行,”她有些困窘。
“我會輕一點,你自己不得勁。”他淡淡的道,語氣卻是不容抗拒的。
漣漪雖然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可若是裸著身子給一個男子看,還是覺得不自在的,可赫連言卻沒想那麼多,三下五除二便解開了她的衣裳,隻留一抹暖黃肚兜。
赫連言的眼中無關**,溢滿慢慢的憐惜心疼,漣漪瑩白的身子上,遍布細細的鞭痕,有的浮腫,有的血絲凝在傷口邊緣,看起來很是驚人。
而漣漪卻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赫連言打開金創藥瓶子,把粉末細細灑在傷口處,縱然漣漪堅強,卻也是“噝”的倒吸了一口氣。
赫連言見她隱忍的表情,不由放緩放輕了動作,一邊在她傷口上吹著氣,說出的話很是寵溺,“忍著點。”
漣漪咬牙,額上泌出一點細汗,看著赫連言低垂的頭,她有些悸動。他的前發不聽話的落在他的鼻尖,漣漪看了良久,終於伸出手替他撩開。
赫連言的手一頓,抬眸去看她,正好陷入她如水般瀲灩的眸中,他看見她的眼中有一絲絲動搖,有一絲絲不確定。他傾身上前,含住她的紅唇,細細吸允,微微研磨。
他小心的不碰到漣漪身上的傷,薄唇卻是瘋狂掠奪她的甜美,撬開她的唇畔,含住她的小舌頭,糾纏著她與他一起共舞。
漣漪的手抵在他胸前,微微顫抖,抓住他衣衫,一會兒握緊,一會兒鬆開。
直到她氣喘籲籲時,他才留戀不舍的放開她,低頭在她脖頸間平複著呼吸。他熱燙的溫度似是透過嬌嫩的皮膚,穿過血管,直擊在她心中,激起驚濤駭浪,久久難以平靜。
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隻沉默著更加輕柔的拿起紗布纏繞她的傷口。他看了下,她的背後倒是沒有傷,在暈黃的燭光下,晶瑩雪白,那肋骨性感的勾勒出迷人的曲線,他的眸色暗了暗,趕緊轉移了目光。
“餓了嗎?”他狀似平靜的問她,然後不待她回答,就去取了粥,端在她麵前。
他用勺子舀起一口,自己嚐了下,道,“溫熱,剛剛好。”他又舀了一勺,遞到她唇邊。
“我可以自己吃,”她的聲音有些怪異。
他挑了挑眉,“會牽扯到傷口,聽話,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