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派人去春姐那要枯草時,春姐一臉的不敢置信,她拉住下人白秋,“族長怎麼會同意把枯草給他們?誰都知道枯草是我們白夷族的禁忌,絕不可流傳在外。”
白秋往後退了退,如實道,“族長就是這樣吩咐的,族長的命令春姐還是遵從吧,請交給奴一束枯草。”
“我不給,定是他們糊弄了族長。”她把臉撇過去,眼中滿滿的怒氣。
白秋抬頭看著她的目光有些冷然,“春姐,你的意思是指族長好糊弄?如果你違背族長的命令,後果你可要想好了。”
“你?”她猛地轉過頭,死盯著白秋,怒聲道,“我親自去見族長。”
“春姐,白秋勸你,還是不要妄想去質疑族長的決定為好。”族長的權威,豈是她一個小小的女子可以挑釁的,白秋這話說的懇實,春姐卻聽不進去。
白秋見此,隻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去給族長稟報此事了。
當春姐去到族長院子時,下人攔著她不讓她進去,春姐滿臉怒色,“你們怎麼回事?我說了我要見族長,你們攔著我作甚?”
“春姐,我們都說了,族長在會客,你有什麼事,稍候再說吧。”
兩個下人一起勸說,奈何春姐聽不進去。“我找族長有急事,耽擱了你們負的了責任嗎?我再說一遍,讓開。”
“白秋大哥,”那兩個人求助的看向隨後而來的白秋身上。
白秋點點頭,也有點沒轍的看著春姐,“春姐,你還是別鬧了,惹怒了族長,我們誰也擔待不起。”
春姐重重吸了口氣,勾起一抹冷笑,“白秋,我隻是想要去提醒一下枯草的重要性,你這般攔著,莫非與那赫連言勾結了?他給你什麼好處了?”
白秋被這話驚到了,隨即氣的臉色煞白,“你別信口開河,牛大,牛二,把這個瘋女人拉出去,省的她在這胡攪蠻纏,亂咬人。”
“白秋,你敢,”她神色一驚。
他冷哼了一聲,“我為什麼不敢?牛大牛二,快點。”
那兩個人猶豫的看了下春姐,最終還是應道,“是,”說罷,兩人便欲把春姐趕出去。
“牛大牛二,你們敢這樣對我?放開,快放開,不然以後我要你們好看。白秋,你趕緊讓他們鬆開我,快點。”春姐叫囂著,手被牛大牛二固定住,拖著往外走。她此時儀態盡失,看起來就如瘋子一般,哪還有往日的嬌媚妖嬈。
“幹什麼,吵吵鬧鬧的,”突然,一個嚴厲的聲音傳過來。
白秋幾人望過去,牛大牛二忙鬆開了手,春姐瞪了他們一眼,整理著有些淩亂的發和衣裳。
“大長老,”白秋首先恭敬的喚道,大長老是位於族長之下的一個大人物,平常冷言少語,很是嚴厲的一個老人家。
大長老眼睛如利劍一般的滑向那個看起來有些抓狂的女子,沉聲道,“春姐,你跑來族長院子鬧什麼?”
春姐撇了撇嘴,“回大長老,小女子前來是有要事告訴族長,他們三個不知好歹的竟敢攔著我。”
“我看不知好歹的是你吧,白秋是識大體有分寸的人,說說你過來要幹嘛?”大長老沉著臉色,看起來很是不悅。
春姐哼了一下,“我要見族長。”
白秋不禁在心裏歎了一聲,這春姐憑著美貌,自視甚高,竟是連大長老麵子也不給。
果然,聞言大長老臉色更加難看了,冷聲道,“族長豈是你說見就能見?族長現在正在會客,現在趕緊離開,老夫可以不罰你。”
春姐在心裏盤算著,這大長老可是鐵麵無私的,自己要是得罪了他,以後在白夷族那可就不好過了。反正隻要她不給枯草,族長就得見她,到時候她可以借著監視赫連言不亂用枯草為由,一起跟著他出族。想到這兒,春姐恢複了笑麵,道,“那既然這樣的話,春姐就多謝大長老了。”
大長老“恩,”了一聲,摸了摸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