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羽幽這才相信的點了點頭。
宗教信仰不適合這種人去做的,衣食無憂,需要什麼信仰。大概隻有那些欲求不滿的人,才需要向神靈去乞討能夠滿足自己欲求的願望成真。
默羽幽望著笑的一臉燦爛的景岩,知道他不會一個需要向神靈乞求的家夥。
默羽幽望著他的笑臉,不禁也跟著心情輕鬆了起來。
客流量很大,大概一直會持續到中午。
默羽幽始終沒有在人群裏找到洛淩熙和潘思謹的身影,或許兩個人早已經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玩了,把自己一個人撂下,也是很平常的。
默羽幽隻是淡淡的歎了一口氣,沒有那兩個人在自己的身邊,那才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情呢。
但是值得高興的是,景岩一直是陪在自己身邊的,一步也沒有走開。
“呆會你有什麼安排?”景岩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默羽幽,忍不住開口問道。
默羽幽的眼光望著池子裏的水,這裏是寺廟的放生池,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這裏都會舉行放生活動的,從各個地方敢來的善男信女,都會買來各種各樣的魚放生到這個放生湖裏去。
可是奇怪的是,雖然每個月都會有很多的人來這個池塘裏放生,但是池塘裏麵的魚看上去總是不會太多。
“你說,這裏每個月都會有人來放生,可是為什麼池塘裏麵的魚兒不會很多呢?”默羽幽想到的時候,就忍不住的開口問了出來,問完了之後,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景岩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將自己手裏的魚食散落到放生池裏去,笑著說,“這還不簡單麼?被這裏的和尚撈起來吃了唄,每個月都放生一次,和尚們都不用買菜了。”
默羽幽皺了皺眉頭,“你胡說。合上怎麼可以吃肉呢!再說了,這都是善男信女放生的魚兒,怎麼可以,吃了呢?”
默羽幽不是不了解這個世界的陰暗麵,她已經經曆了很多這樣的陰暗麵,隻是她希望,在這個佛光普照的寺廟裏,能夠讓她看到一絲能夠溫暖人心的東西。
隻是她沒有看到,卻讓心情更加的沉重了。
景岩看得出默羽幽心裏的鬱鬱寡歡,他雖然不了解她的故事,但是他卻會鬥一個女人開心。
默羽幽坐在景岩的副駕駛座上的時候,微微的有些惶恐,忍不住的開口說,“你不是和朋友一起來的嗎?怎麼不見你的朋友?”
“讓他自己在廟裏玩吧,上次你害的我輸掉了比賽,今天我們得幹點什麼,挽回那天的損失。”景岩的嘴角帶著笑意說道。
“該不會又是什麼情侶比賽吧,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你還是送我回去吧。”默羽幽雖然對這個帥氣的景岩沒有絲毫的反感,但是也不想和他太過親密。
景岩似乎並沒有要送默羽幽回去的意思。
等到景岩的車子停下的時候,默羽幽抬起了腦袋,看到的是一家溜冰場,默羽幽不禁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她是不會溜冰的。也從來都沒有溜冰過。
她和景岩說了之後,景岩隻是留下了一個帥氣的笑容,“隻不過是玩玩嘛!”
“可是如果摔倒了,被人看到了,會很丟人的。不是嗎?”默羽幽瞪大了眼睛,訴說著自己心裏的顧慮。
景岩的身子靠近了默羽幽,伸出手掌來,微微的捏住了默羽幽的下巴,帶著一絲笑意說,“我不會讓你感到丟人的。”
景岩的做法很直接,他包下了整個的溜冰場,前台幾乎被景岩的霸氣給震撼住了,其實本來這個時間段人就不多的,溜冰場人數不多,老板正愁今天業績慘淡,不想來了個冤大頭,一下子包了整個場地,立即眉開眼笑。
默羽幽第一次站在溜冰場上,望著自己腳下的潔淨的薄冰,幾乎可以倒映出人的影子來,她站立不住,雙腿不住的微微的發軟。
景岩拉著默羽幽的雙手,讓她的身子直立起來,慢慢的告訴她滑行的技巧,隻是默羽幽天生就是沒有運動細胞的,滑了幾步,就會跌倒。
每次景岩都會小心翼翼的把默羽幽扶起來,可是下一次摔到的時候,默羽幽的身子趴在了景岩的身子上麵。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默羽幽幾乎能夠感覺的景岩的鼻息。
默羽幽的臉上微微一紅,“你為什麼不扶我起來了?”
“你壓著我的身子,我怎麼扶你呢?”景岩苦笑著說。
默羽幽臉上的顏色就更加的紅暈了,她小聲的說了一聲抱歉,手掌支撐在景岩的空口上,要起身的時候,景岩忽然一翻身子,就把默羽幽的身子壓在身下。
默羽幽感覺著自己身子下的冰涼,卻也能夠感覺到自己身子上麵男人的炙熱。
一時之間默羽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或許她應該立即推開景岩的身子,她畢竟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雖然隻是一紙空文,但卻也是事實存在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