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做趙雯對麵的一位大嫂說道：“孩子是不是尿了？這孩子這樣小，怎麼就把她帶出來了？這不是讓孩子受罪嗎？”
趙雯這才恍然大悟，連忙起身抱著孩子跑到衛生間。解開小小的尿布一看，豈止是尿了，尿布連屎帶尿臭味衝天。在這裏也沒有辦法給孩子洗，趙雯隻忍著這刺鼻子氣味，給孩子換了尿布。又把孩子屁股擦得幹幹淨淨。這才從新把孩子抱回坐位，拍著拍小小的後背，小小這才停止哭鬧，不多會兒，又睡了。
趙雯對麵那位大嫂見孩子哭了，又問道：“你這孩子這樣小，你怎麼把她帶出來了？”
趙雯回答道：“這孩子不是我的。她媽在這裏工作，沒法帶孩子，讓我把孩子帶給她外婆。讓她外婆幫她照顧孩子。”
那位大嫂這才明白道：“是這樣，我看你也不向孩子她媽。你說現在年青人為了工作，什麼都不要了。”
趙雯搖了搖頭：“唉。”一了聲不再說什麼。這樣趙雯抱著小小整整坐了一天半火車，到第二天中午。火車這才開回到A市。這夜趙雯好象是比過了一年累。不說這夜裏起來幾遍，天亮的時候孩子又哭鬧不止。好在周圍好心人幫她不少忙，這才讓小小從新睡下。火車到站。趙雯抱著小小，好心旅客幫她拎的行禮。這才下了列車，來到火車外麵。
趙雯站火車站外麵，我這時去那呢？去A市人民醫院顯然是可能了。趙雯自己也不願回去。隻有回自己宿舍了。現如今隻走一步算一步吧。
趙雯想到這裏這才搭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趙雯掏出鑰匙一開宿舍門，還好這個宿舍沒人動過。趙雯來宿舍裏把小小放在床上。感動自己累得全身向散了架一樣。
到了也算回到了家，坐在椅子這才感到餓了。自己已經錯過了幾頓飯，能不餓嗎？趙雯自己的宿舍裏還有方麵。便拿出方麵泡上吃了。半躺在床上睡上一會。這才想我得早點把孩子送給她外婆才是事。於是，趙雯不顧旅途勞累。又從新抱起小小。趕到長途汽車站，坐上去孫曉梅老家的車，直奔孫曉梅老家。
趙雯坐著車好不容易這才來到孫曉梅的老家。趙雯到孫曉梅家門，家門大敞著。趙雯站門外叫了幾聲。這時有一位中青婦女走了出來，問趙雯：“你找誰？”
趙雯說道：“孫曉梅母親在家嗎？”
這位中年婦女聽到後，回答道：“我是孫曉梅的姑姑，曉梅父親病重的時候，我見過你。你是不是曉梅的同學？”
趙雯這才注意到眼前站著這一位確實見過。便道：“嗯，我是她同學。曉梅她媽在家嗎？”
孫曉梅姑姑把趙雯讓進房間裏，讓她坐在凳子對她說：“孫曉梅媽媽瘋了。現在在市精神病院住著呢。我過來幫他們家看門的。你有什麼事告訴我吧。”
趙雯驚奇地問道：“怎麼？孫曉梅母親瘋了？什麼時候的事？”
曉梅姑姑歎了一口氣回答道：“就在孫曉梅父親去世幾個月後。曉梅母親聽說曉梅走後，先是有回音。後來就沒了回音。接著曉梅她小弟考上大學走了。家裏就剩下曉梅她娘一個人在家。後來，曉梅她就瘋了。整天自言自語，不吃不喝。到最後連自家人也認不出來了？我們這才把她送到A市精神病院。”
趙雯又問道：“他們家不是還有鮑冷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