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是她的未婚夫打來的(1 / 2)

還有,就在幾個月前,我也沒聽說過這個地方,我是在美國看到藍小姐帶領的舞蹈團來美國演出的時候有收購的想法的,因為我們公司在美國也是做舞蹈啊,拉拉隊,影視等演出事務的,美國人有一大批人很喜歡中國的文化和藝術,所以我們想收購你們的舞蹈學校,當然仍舊聘用藍小姐做領導,我們會在學校擴充中國大部分的藝術項目,以長期輸送去美國提供表演——”

她說了很多,我一句都不想聽,她真的不明白我想問的是什麼,跟我講這些道理,她們的目的有什麼用呢!

“謝謝你的解釋!”,我拿起桌上的酒,對她亮了下,喝了。

她大概意識到,她講的話不是我想聽的,於是皺了下眉頭說:“於先生,真的,希望你別難過,這大概是——”,她說起英文說:“thegodmakesajokewithus!”,她說是上帝開的玩笑。嗬,該死的玩笑!

明明就是一個人,為什麼是玩笑,身上的每個印記都對,上帝的玩笑太殘忍了。

我不想抬頭看她,不敢抬頭看她,又喝了杯。

這三年,我除了在酒中麻醉自己,我還能怎樣。

突然她的電話響了,是她的未婚夫打來的。

她改變了聲音,十分溫柔地說:“哦,我在外麵,藍女士請吃飯呢,你自己去吃點東西吧!”,“不會的,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我還能跑了不成?”

“bye!”,她掛了電話,在這期間,我喝了很多酒,她見我喝了那麼多,說:“於先生,別這樣,酒隻能讓人暫時麻醉,你知道嗎?也許,我隻是跟你以前的女朋友長的像,勾起了你對離去的愛人的想念,這些都可以理解——”

“難道隻因為像嗎?”,我猛地拿出了那些照片放到了她的麵前。

她慢慢地拿起來,一張張地看下去,那些照片,很多張,有我們出去玩的時候,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和父母以及孩子拍的照片。

她不說話了,一張張地看著,身子有些不安,看到最後,她一遍遍地說:“不可能,這不可能!”,她從包裏拿出了鏡子,仔細照了照,她慌亂的表情讓她無法不理解我們的“誤會!”

“怎麼會有如此像的兩個人呢?她叫什麼,哪的人?”

我借著酒,把我們的故事,眉姐的名字,來自哪裏,家裏的情況都說了,聽到最後,她哭了,拿著紙張擦了擦眼睛,她被故事感動了。

我望著她,也哭了,我哭的厲害,皺著眉頭,乞求著她說:“告訴我,是你嗎?是你嗎?”

她給我遞過麵紙,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愣在那裏,望著我,說:“別哭,好嗎?我也希望我可以做那麼幸福的女人,可真的——”,她搖了搖頭。

“為什麼?為什麼?”,我大聲地說:“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失去記憶了,你有出過車禍嗎?”

她的麵色有些改變,但還是搖了搖頭。

在那一刻,在她知道了我講的故事以及問她有沒有出過車禍的那刻,她的表情變的很難看,那是讓人感覺很不對的,也許她隱瞞了什麼。

她見我這樣,似乎是想走了,逃離這可怕,難挨的境地,可她的手還在我的手裏,她剛站起來,就被我抱在了懷裏。

我醉了,醉眼朦朧,她是眉姐,一定是,就如無數次在夢中一樣,我抱住了她,她“呃”了聲,被我嚇住了,小聲地求道:“別這樣,於先生,請你別這樣!”

我沒有聽她的,把她抱的很緊,去親吻她,去撫摸她,我該死,我混蛋,我這所有鹵莽的一切,誰能阻止我,誰該阻止我。

她沒有再反抗,似乎是開放的女人,在我的撫摸下,變的柔軟,她很聽話地配合著我,也許在國外生活的女人比較開放,也許因為別的,她沒有反抗,那吻仍舊那麼的誘人。

我想我犯了罪,如果她不是眉姐,可如果是,我還是我,並沒有做錯什麼。隻不過要回該屬於我的。

電話再次響了,她開始把嘴拿開,手推開我,掙紮開我,奪門跑了出去。

我愣在那,看著她跑出去的背影,愣在那,心被掏空了,在空氣中飄蕩,來來回回,沒有著落。

拳頭狠狠地打在了牆壁上!

我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出了麗非酒店,菲菲和大壯站在車邊,見到我,她就皺眉說:“她出來的時候哭了,怎麼了?”,菲菲的眼神裏有期待林女士承認自己是眉姐的希望。

我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車上,菲菲一遍遍地說:“她肯定是記起什麼了,不然她不會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