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頭去,看到大石正跟我一起看著著一切,我發現大石的手裏把那隻懷表捧的很緊,很緊,他的腦門上都冒汗了,那種可怕的表情.十分的讓人擔心.
那兩個人幹的越來越刺激,越來越不管有沒有人,反正這裏是他的天下.
我後來知道,那懷表是當初那瘋女人送給他騙取他的愛的.
就在那天晚上.我一直提防著大石,可還是出事了,他亂來了!
我看到大石這樣的表情的時候。嚇的半死,我趕緊拉住他。望著他。他的手在發抖,臉上青筋冒起。嘴咧出了白的可怕的牙齒,頭不停地搖晃著。
我搖著頭。說:“你要鎮靜,這不過是場遊戲。沒人值得你去送命!”
可是後麵的他們仍舊掀起再一輪的激戰,那***快活的晰叫聲讓愛情變的十分的淒慘,一個啞巴,一個不會說話的男人就這樣為了他的愛情承受著罪惡的折磨。
那年,我的金三角之行,給我帶來的最震撼的無疑是這個外國人。這個不會說話的人,他似乎讓我更好地去審視了愛情,愛情是什麼,為什麼我們會為之生死。為之送命,為之傷心不已,淚流滿麵,我想在這個人身上找到理想中的那種為愛癡情的形象。
可是,他最終還是沒忍下去。
那天下午,大石似乎不光啞的,而且還呆了,傻了,他就那樣坐在床上。望著窗外,一動不動,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我獨自半躺在自己的床上抽煙,偶爾抬頭看看外麵過往的人,如果有女人從外麵走過,我就會多看幾眼,不是因為肉欲,而是女人的清脆的聲音可以讓人不那麼的孤單,不那麼的冷漠
那天晚上,吃飯的時候。
是傭人送的飯菜上來的,他們端了些飯菜,有肉,有酒,還有白米飯,我看了很是開心,並且還給我們準備了新衣服,我看了看。我和大石的衣服是不一樣的。我的衣服料子似乎比較好,而且當我拿過衣服打開的時候,我在裏麵發現了一塊手帕,上麵還有秀的花。很小的一朵,那花不是罌粟花。應該是當地的一種野花。
我看了看,似乎就明白了。我把手帕放到了枕頭下麵,不想去多問。
我坐到飯菜旁,然後去拉大石,他坐在那裏不動,不管我怎麼叫,他都不吃,他不吃。我隻好獨自吃了我那份,我不想去管那麼多,我必須要把自己弄好,與其去痛苦地想怎麼逃出去,不如把身子養好。
吃過了飯。我把大石的那份給他留下了,到了傍晚的時候。傭人又送來了水,和一個大盆,我感覺到很奇怪,我們的待遇明顯變的很好。
傭人要走的時候。我拉住他說:“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
傭人一笑說:“你啊,真是好福氣了峨,你被我們家小姐看上了哩!”
我搖了搖頭說:“是不是我用了這些好處。我就要為之付出代價?”
“不需要!”我轉過頭去,聽到了她的聲音。她旁邊還跟著一個丫頭,她望著我微微地抿了抿嘴,然後帶了點羞澀的笑。
我也是一笑,點了點頭。
“你好!”,我望著她說。
“恩,你也好!”,她看了看我說:”我會讓父親早日讓你回去的,詩您放心!”
我聽了這句話。很感激,我點了點頭說:“恩,真是謝謝你了,小姐!”
“沒事的。這裏十分讓人孤單,我呆了二十多年。我都快要承受不了了。更何況你是一個在外麵生活習慣了的人呢?”
我聽了十分的感動,不過,我倒不敢寄托太多的希望。她可以說服她的父親放我走。
但是。我還是給予她感謝之詞。
她望著我,又是微微一笑,然後說:“如果可以,晚上你來我這兒。我有問題要請教你!”
我看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微紅。我知道她緊張的厲害。
我說:“有什麼問題?可以在這裏說嗎?”
“不會是你想的那樣,隻是有問題要跟你說而已!”。她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去。
我點了點頭,望著她的背影。她老神秘的。
我回到屋裏,看到大石還坐在那裏。我說了句:”哎,吃點東西吧,吃好了,洗個澡。什麼都別想,一覺到天亮!”
這次。他竟然聽我的話了,他站起來。就過去,用勺子挖著米飯,然後吃著菜,大口大口的,吃的狼吞虎咽。我看著笑了笑。說:”這才像個男人!”
他抬起頭,望著我。微微一笑,我當時並沒有發現他過多的不正常,也許外國男人的情緒變化跟中國男人是不同的,中國男人喜歡一下子點起火來,而大石似乎是在壓抑著火,在悄悄的瞬間爆發,讓你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