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抬起頭,看著外祖母那帶著笑意的眼睛,蘇萌知道自己一定被看穿了,也就不打算再隱瞞了:“嗯,是鬧了點小矛盾,但也沒什麼大問題。”
聽到蘇萌這樣說,趙雲煙點了點頭,這小兩口哪有不鬧脾氣的。但鬧脾氣也有輕重,她還是想問個明白,“給外祖母講講怎麼回事?他要是敢欺負你,我和你外公第一個不放過他。”
蘇萌強壓著心裏的悲傷,這件事她不能說,畢竟這跟她媽媽地死因有關。外祖母要是得知,,肯定也會受不了。
所以她強壓著心裏的悲傷,對趙雲煙說:“沒事,就是一點小事,你們不用擔心了。”
趙雲煙見蘇萌不想說,也就不再問了,隻叮囑了兩句,便讓蘇萌早點休息了。
……
一直到晚上陸北黔才從屋裏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十分濃烈的煙草味。
“喂,出去喝酒,老地方見。”陸北黔又一次撥通了徐遠洋的電話,這個所謂的老地方是陸北黔名下的一家高檔酒吧,但是自從和蘇萌結婚以後,就已經很少和徐遠洋一起去喝酒了。
徐遠洋這麼了解陸北黔,那自然是知道陸北黔一定有什麼事,否則是不可能放著家裏的小嬌妻和自己出去喝酒的。所以他幹脆地放下手中的工作,忙著去找陸北黔。
等徐遠洋到的時候,陸北黔已經半瓶酒下肚了。
“怎麼了?蘇萌呢?這可是你結婚後第一次出來約我喝酒啊。”徐遠洋看他一個人有點陰沉,自然地打趣到。
“蘇萌要離婚。”陸北黔就看著眼前的酒杯,頭也不抬地說道,語氣裏也滿是消沉。
“怎麼可能?你倆前一陣不是還你儂我儂的,老是嫌我和我家伶伶打擾你們嗎?”徐遠洋幾乎都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也知道陸北黔絕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此刻的陸北黔什麼都不想說,隻想痛痛快快的喝點酒。
兄弟之間徐遠洋也一向不喜歡婆婆媽媽,既然陸北黔想喝酒他就一定奉陪到底。
幾瓶酒下肚,兩個人都有點暈暈乎乎了。
“北黔哥哥,好巧啊。”範雪尹不知從哪裏出現,看見兩人就把自己的朋友晾到一邊連忙向兩人的方向跑了過來,並且順勢就挽上了陸北黔的胳膊。
雖說陸北黔有一點醉了,但是還是分得清誰是誰的,再加上範雪尹幹的好事,他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好態度,他甩開了範雪尹的胳膊,然後嘴裏隻說了一個字:“滾。”
範雪尹看向一旁等待的朋友,麵子上有點掛不住,就先讓朋友離開了,自己反而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了陸北黔身上,嘴裏還念念有詞:“北黔,你喝多了,我怎麼能丟下你不管呢。”
陸北黔看見她就覺得心煩,索性不再理睬範雪尹,繼續和徐遠洋喝酒,完全當範雪尹這個人不存在。徐遠洋就更不用提了,雖說三人一起長大,但徐遠洋從小到大就一直討厭範雪尹,所以更加不會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