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叔沒有發現,他仍然死死的壓在喬杉姐身上。
我一動也不敢動,看著喬杉姐臉色由紅變青最後一片煞白。
我站在窗外,站了很久一直等到二叔心滿意足地穿上衣服離開房間,一張肥胖的臉帶著惡心的笑容。我站在角落裏,二叔沒有發現我。
二叔走後,我小心翼翼地走進喬杉姐的房間,一進去就聞到空氣中有股奇怪的味道,二叔撒尿了嗎?
“你來幹什麼?來笑我?是啊!我就是賤貨怎麼了?他們不都這麼說?!”
一看到我,喬杉姐就歇斯底裏地喊著,白淨的臉都扭曲了。雖然喬杉姐一直以來都沒有和我好好說過話,但是她從來都不打我,所以我一直都認為喬杉姐是個好人。
我被喬杉姐嚇到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過了,好半天才敢結結巴巴地擠出一句:“姐,二叔打你了……你,疼不疼。”
喬杉的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看起來很痛的樣子。
喬杉姐不說話了,讓我出去別撞到二叔。
過了幾天,喬杉姐突然把我叫到她的房間,她叫我逃出去,說逃到大城市去。去找我爸爸,我媽媽,說她不能看著我也被毀掉。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叫我逃,但是我想要有爸爸媽媽,所以我呆呆地點頭了。
於是,喬杉姐帶我去見村裏一個經常外出的男人,喬杉姐和他進了一個黑洞洞的房間。我站在房間外等他們。
等到腳都麻了的時候,喬杉姐踉踉蹌蹌的跟別人出來了。喬杉姐讓我喊他林叔,讓我跟著林叔走。
林叔帶我坐了火車,說要帶我到北京,我媽我爸都在那。
那時候我覺得找到我爸我媽,我就可以安心地讀書上學,我這麼想著,完完全全沒有想到後來會發生那麼多的事。
出發的那天,喬杉姐來送我,眼睛亮得可怕,她一個勁兒的重複著“逃出去,逃出去。”
我看到她臉上是嚇人的恨意。
我記不得到底做了多久的火車,一路上從這個車站轉到另外一個車站,下車上車,我我從沒見過那麼多的人。
林叔曾經指著火車的前麵對我說:“看到了吧?裏麵坐的都是有錢人,真皮沙發,空調冰箱,我們……我們得坐後麵。”
後麵是火車人最多的幾節。
空氣汙濁,汗味,煙味。人擠人,**緊貼著**,彪壯的大漢,幹枯的老人,還有蓬頭垢麵的女人。
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被人驚醒。
黑暗裏有不知道誰的大手,在我的腿間死命地揉捏摸索,我痛得尖叫了起來,一車廂的人被吵醒了半車廂。
林叔咒罵著打開了手電筒。
一照,一個滿臉胡須的大漢若無其事地把手放在我腿間。
“想女人想瘋了,這麼小也搞?鬼叫什麼?再吵老子扔了你。”林叔咒罵了聲,關掉手電筒倒頭就睡,大漢訕訕地笑了兩聲,然而手卻沒有拿開。
黑暗裏,我一動也不敢動,死死地咬著嘴唇任由那雙手肆虐卻不敢再發出半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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