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圓笑笑,“你也就是氣不過而已,那男人的那張臉上就是個麵具,他笑的時候別看起來多溫柔,這種人骨子裏可惡的很,也幸虧你給他斷了關係。”
胡茶兮倒是覺得詫異,“你怎麼就覺得他骨子裏可惡,我跟他交往了三年,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人。”
“正常!”她說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聽姐妹一句,這種人以後不要在接觸了,不然怎麼被弄死的都不知道。”
“放心,他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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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這是從國外弄回來的,跟您母親生前喜歡的滿天星是一模一樣的,我們找了好久才找到。”秦澤說道,打開後備箱來,裏麵放滿了藍色的滿天星,猶如天空中的璀璨般絢爛奪目。
蕭景墨嗯了一聲,傻個遞黑色風衣,他披在了肩上,隨手拿起一捧往墓地裏走去,八個人沒上車也沒跟去,就挺拔的站在那裏看著他走去。
今天墓地的人特別多,原因很簡單,忌日的人也都是在今天。
八年前瀧市的海上發生過一次沉船,凶猛的海浪吞噬了船隻,而當時在船上的大部分人,都是瀧市的高層管理人員,然而無一幸免,說不可惜是假的,他們都是為了支援災區山震而去的,卻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蕭景墨把滿天星放在墓碑前,碑上是兩個人的照片,一男一女,俊麗的模樣到讓人移不開眼,他的父母是合葬在這個地方的,因為生前很恩愛,就連去世,也舍不得讓人分開他們。
他的嘴角彎了彎,那張冷漠如冰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溫度在上麵,隻停留了兩分鍾,他便起身離去了,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不見。
轉身之際,迎麵看到了一個男人,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有些眼熟。
哦,他想起來了在胡茶兮的聚會上撇過他一眼,有點印象。
鄭逸銘也隻是楞了一下,笑容還沒浮現起來,那人便與他擦肩而過,正眼也沒瞧他一下。
上車後,秦澤欲言又止的模樣被他看到眼裏。
“想說什麼就說。”
秦澤清了清喉嚨,“那個老大,剛才那個男人是嫂子的前男友。”他們當時在包廂外麵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蕭景墨臉上沒什麼表情,“不意外,與她的眼光很符合,一樣的差。”
秦澤,“.”
老四狗腿的點頭,“就是,那小子你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嫂子當初怎麼會看上他這種人,眼光太差了!”
然而回應的是一個犀利的眼刀,“我可以說她,你不準說她。”
老四,“.是!”
秦澤都驚了,他們老大什麼時候轉變的這麼快了?直接成了一個寵妻狂魔啊,他們還一點準備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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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姐!!”
一大清早的胡茶兮就被這一聲聲的連環炮音給吵醒了,懶覺睡的香著呢,誰來吵她!
她直接拉起被子蒙著頭道,“誰是你姐,我不是你姐,從現在開始我要跟你斷絕一分鍾血緣關係。”
耳邊沒了聲音,她頓時鬆了一口氣,準備再次沉沉入睡時,那煩人的聲音又來了。
“姐姐姐姐,一分鍾到了,你就幫幫我吧。”
“啊”她生無可戀的拉開被子,看見胡成一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如果他頭上要是有個耳朵,肯定是耷拉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