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茶兮斜著車身進了樹林,身後那輛車的確進不來了,她還鬆口氣,就見人家直接扛著那玩意朝著他們掃射。
“我”cao。
還好,這車是防彈的!
胡茶兮翻到了後駕駛座上,打開後備箱,果然看到了一堆高科技的東西。
她哼笑一聲,二話不說的拿起風力筒來。
“我去姐,你打算同歸於盡嗎?”胡成一心髒狂狂跳著,有些後怕的看著她手中的東西。
“瞎說什麼呢,我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然還真當我是隻會躲著哭哭啼啼的白蓮花呢!”
她架起風力筒,打開身後的車窗,透過蘋果樹之間的縫隙,對準那輛貨車的車身直接發射出去。
“砰!”震耳欲聾的響聲風力轟鳴聲,很明顯那輛車被炸翻了。
“垃圾玩意!不打聽打聽老娘以前是做什麼的就跟我鬥!看我不把你打的屁滾尿流!”她狂妄的嘖了下,扔下空桶,拿起一把氣槍,架起瞄準鏡,待那些煙霧散去,對準那個黑色頭套男人的肩膀就射擊了過去,男人的尖叫聲透徹著這片蘋果林。
這沒完,她連射好幾次,就是不打他的頭和心髒,專挑那些胳膊腿的去打,半身不殘不會動的模樣看著真讓人暢快。
胡成一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姐不至於,待會我們拉著他審問一番,你別打了,不然疼的昏過去了。”他聽著那叫聲都冷汗全出。
“行吧。”她扔下了槍,“暫且按兵不動,等到蕭爺來了再說,萬一他車上還有人怎麼辦,我可不想被當做人質。”
一群人趕來時,就看到倒在車下奄奄一息的男人,那痛苦猙獰的表情真叫人覺得可憐。
滕飛上前扯下他的黑色頭套,厲聲質問道,“誰的人!”
男人閉口不說,蕭景墨抬腳走上前,從口袋中拿出一把微型神經針槍,直接對準他的肩膀就是一槍,冷冷漠如冰的聲音傳來,“你隻有一次機會。”
男人疼痛的叫都叫不出來了,撕扯著聲音,“我說了你就會放過我嗎!”
他沒有任何表情,重新舉起槍來,男人渾身一抖,連忙道,“我說我說!是程奎來透風給我家主人,說盯上這個女人,一旦有機會就殺了她!”
“你家主人是誰?”滕飛嚴肅道。
“是林.林鉤!”
滕飛恍然大悟的笑了,“哦,原來是那個林狗啊。”
蕭景墨眼底如寒,扣下扳機,直接命準了他的頭部。
他收槍放在腰後,抬腳走去前麵的那輛車。
胡茶兮跳下車沒見他過來,淺笑道,“蕭爺,給我個解釋唄,他誰?”
他全然沒了剛才那樣的寒氣,眼底漸漸浮現出笑意來,“一個不知名的嘍嘍,大概是看你長得太漂亮了,忍不住想一睹芳容。”
“切。”她妖媚的翻了個白眼,才不相信這種蹩腳的謊言。
“是不是你的仇家找上我了?”她猜的相當準。
蕭景墨摟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道,“放心,以後不會有這種事了。”
胡茶兮倒是覺得無所謂,她以前也經常被恐嚇報複,經曆的多了都是家常便飯了。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胡茶兮拍了拍他的肩膀,倒是反過來安慰他一樣,“放心,我命大著呢!”
蕭景墨難得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