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墨抱住她,也沒問剛才的事情,而是看到了那鐵盒子裏麵的照片。
胡茶兮拿起來認真地觀摩著,那是她媽年輕時的樣子,拿起來放在自己臉旁問蕭景墨,“我們倆像嗎?”
泛黃的照片上女人是清雅極了,跟她的那雙眼睛,是真的神似一般。
“像,咱媽真漂亮。”他盯著她的眼睛認真道。
胡茶兮楞了一下,然後笑了出來,“還沒拜堂你就這麼急啊。”
他一直都很急,更是從她掉落懸崖後,這份著急的感情已經忍不住了。
胡茶兮又拿起那本日記看著,上麵是她中學時的日記本,寥寥斷斷的記錄到她大學畢業,每一章她都很用心的看著,也能體會到她在寫下這些日記的心情,她的學生時代跟平常人無異,比她好太多了,那也是她向往的。
——
在湖市修養了一周後,她的身體也差不多恢複了,便啟程回了瀧市,當即之下就是去了恒昌集團,這是她出事以來的頭一次露麵,集團不少人都是紛紛詫異的,特別是前台那個小鮮肉,對她簡直熱情的不能再熱情了。
電梯到了頂樓,剛走出去,便看到陳鍾站在外麵,臉上還貼著一個膏藥。
“我去,你毀容了?這才一個月不見吧,你發生了什麼?”胡茶兮滿是詫異。
陳鍾看到她是驚訝的,“胡董您可終於回來了,辦公室一堆事情需要你簽字呢!”
說著,把她往辦公室拉。
關上門,抱臂看著他,“說吧,你臉上的傷怎麼來的?”
陳鍾把一周前的事情告訴了她,胡茶兮頓時一個氣憤。
“那個鱉孫敢往你身上潑咖啡?臥槽!”她氣不打一處來,悶悶的喘著氣。
陳鍾滿是感動啊,終於有一個人關心他了!
胡茶兮拍著桌子,“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看我不弄死他!”
陳鍾:……他真是嗶了狗的……
“我一定會幫你出這口惡氣的,看我怎麼弄死他!”
她氣勢洶洶的樣子,陳鍾有些後怕,“胡……胡董,咱們沒必要鬧出人命。”
胡茶兮哼了一聲,“他也不過是靠那張臉吃飯的吧,估計他要是跟你一樣,估計會心疼死。”
陳鍾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您想怎麼做?”
……
茶水間裏,胡茶兮攪拌著滾燙的咖啡杯,門再次的被打開,鄭逸銘楞了一下,然後笑道,“呦,大難不死的胡董事回來了,怎麼沒人給我打個招呼呢。”
胡茶兮妖嬈的笑了笑,“來了?我可是等你好長時間了,這咖啡都不是換了第幾杯了,正巧,這杯是最燙的。”
鄭逸銘臉上的笑容消失,警惕的看著她,“你想做什麼?”
她拿起咖啡來吹了吹,把上麵的霧氣吹散了些,那雙妖媚的眼神盯著他。
“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說完,她直接抬手把咖啡往他臉上潑去。
“啊!”滾燙的咖啡濺在他的眼睛和臉上,頓時疼痛翻湧而來。
“你他媽的!”他捂著臉咒罵道。
“哦別急,還有一杯呢。”說著,又拿起另一杯再次潑了過去。
這次是完完整整的潑到了他的手背上,他疼的跺腳,像個跳梁的小醜,連忙去水龍頭前衝洗著。
胡茶兮站在他的身後冷笑,“下次再敢動我的人,你被潑的可不就隻是咖啡了,咱們或許可以拿硫酸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