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她清冷的聲音透過空氣,刺耳進他的耳朵中。
任昌還沒反應過來,後退就被重重踹了一下,直接跪在了地上。
胡茶兮瞧著身後的兩個人,勾起紅唇,“你們也不例外。”
楊娟裳指著她罵道,“你憑什麼這麼做!你這是在羞辱我,我沒做錯什麼,你剝奪了我的所有,憑什麼還讓我給她下跪!”
胡茶兮舔了舔牙齒,“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景墨看了滕飛一眼,他立馬會意,直接拉起她胳膊,將她摁在的地上。
“媽!”身後的任曦娜叫出了聲,後退了兩步,結果撞到了身後的傻個,不自覺的腿軟跪了下來。
胡茶兮蹲在了任昌的旁邊,魔鬼般的聲音說道,“磕頭吧,今天可是她的忌日,需要我幫你嗎?”
任昌緊握住拳頭,虛弱的側頭看著她,“胡茶兮!你是我女兒,你非要做的這麼絕嗎?”
“絕?你女兒?噗嗤——”她那張瓜子臉上全部不屑,“你別笑我了,怎麼當初你拋棄我媽的時候你就沒想的不做這麼絕呢?任昌,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你自己來,還是我親自動手!”
他悶著氣,還是重重的把頭磕了下去。
“咚咚咚!”三聲響聲撞擊著地麵,他紅了額頭悲憤的看著她,“夠了嗎?”
胡茶兮冷著眼睛,“不夠,繼續。”
“咚咚!咚!”他接著磕,額頭都滲出了血。
胡茶兮依舊是沒任何表情,她看著楊娟裳,卑劣的一笑,“你呢?是要我親自動手嗎?”
楊娟裳心裏一顫,連忙搖頭,“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沒做錯什麼!我什麼都沒做錯!”
她冷笑,“那行吧,我也不親自動手了。”說著,她看向秦澤。
秦澤走上前,嫂子的命令哪有不從的,況且他們也從不是什麼女人不打的類型,抓起她的頭發,直接磕在地上!
任曦娜抖著身體,真的是害怕了,身後悠悠的傳來於圓的聲音道,“你覺得你這個本不該出現這世界上的人就沒有錯嗎?同樣都是女兒,怎麼差別就這麼大。”
她心疼的是胡茶兮,她從小經曆的東西要比她差太多了,而憑什麼她一生下就是享受著榮華富貴的。
任曦娜急忙磕頭,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胡茶兮幽幽的笑了,像漆黑幽禁森林中的魔鬼般,她看著任昌,“聽說你們現在住進了出租房裏?任昌,你還想著從頭再來呢?你年紀都這麼大了,還經商,不太合適吧。”
任昌抖著雙手看向她,“你……還想做什麼?都這樣了!還不夠嗎!你已經把我最重要的東西給奪走了!我現在身無分文,沒權沒勢,你還不夠嗎!”
他吼了出來,他是真的後悔沒有把她扼殺在娘胎裏!他怎麼會有這種女兒!
胡茶兮撇嘴,“當人不夠了,你下半輩子我可不希望你活得太悠閑了,任昌,你但凡有一點的出人頭地,我就把你給狠狠地摁下去!今後走著瞧,我必定讓你生不如死!你給我媽帶來了多大的痛苦,我就讓你受多大的罪!”
她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在這裏跪上一天吧,要是你們想走,就給我磕一千個頭!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裏可有不少人盯著你們呢。”
蕭景墨攔住她的肩膀,傾身問道,“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