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圓繃著嘴不敢笑,天靈蓋還行。
“那今晚吃豬腦花怎麼樣?就當是鄭逸銘那腦子了,狠狠地把它給咽下去!”
胡茶兮打了個響指,“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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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中,八個人坐在蕭景墨的書房中小心翼翼地玩著鬥地主,隻有蕭景墨一個人死氣沉沉的坐在書桌前撐著頭,麵目嚴肅。
秦澤偷偷看了一眼,忍不住說道,“老大,這嫂子才不在這裏住一個晚上你就受不了了,不……”
蕭景墨眼神鋒利的看著他,“不什麼?”
他咽了咽口水,慫巴巴道,“不太好,會得相思病的。”
他捏起桌子上的照片,上麵是她穿著水手服的那張,風兒揚起她的頭發,連帶著那燦爛的笑容,都魅惑人心了。
“現在已經得了。”他眼神癡迷的看著。
眾人:……
滕飛說道,“老大,不然你們做些有趣的事情?這樣嫂子就會永遠住在這裏了。”
蕭景墨看著他,“什麼事?”
“結婚。”他一字一句道。
眾人臉上立馬揚起了笑容,就差鼓掌了。
這個好這個好啊!
他放下照片,一臉陰鬱,“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得給她一個確認沒有危險的未來。”
說起這個,孔塔便道,“林狗的那個島嶼我們已經派人去搜查過來,滿地的殘骸,就是沒有找到他人的屍體,但是那邊最近有暴雨,已經衝進海裏了也說不準。”
蕭景墨冷笑,“他要是能活著,有本事遊回來!”
他說道,“彙報一下她今天做了什麼。”
孔塔扔下撲克牌,一本正經的彙報道,“今天嫂子在恒昌集團待了一天,然後跟著於小姐逛了商場又去了薰衣草莊園,那裏沒有監控,所以沒辦法知道嫂子在那裏呆了多長時間。”
蕭景墨點頭,“那鄭逸銘的事情呢?有結果沒。”
孔塔一驚,有些心虛道,“嫂子……不是說不讓我們插手的嗎?”
他眼神銳利的看著他,“不讓你插手你就不插手了?我會放心讓她一個人去查這個男人!”
孔塔連忙點頭,七個人集體默哀了一下,寵妻狂魔這個詞就是為他們老大量身打造的吧。
——
胡茶兮一早到辦公室,就看到了鄭逸銘這氣人的表情,路過她的時候,還麵目嘲諷道,“命還挺大的。”
她咬著牙,有些回味昨晚的蘸醬豬腦花。
真想把他腦子給挖出來!
胡成一發來了一個女孩的信息,這是她托他調查其中一位受害者的名單,也是一個女大學生。
她看了看地址,也是瀧市大學,當即起身準備去那裏。
陳鍾剛在門口她就打開門了,他一愣,“胡董,您這凳子還沒坐熱呢就又準備出去了?”
胡茶兮抱臂囂張,“有問題?我的集團我說了算。”
陳鍾默默把需要簽字的文件給收了回去。
是是是,飯碗都在您手裏呢,您牛逼。
胡茶兮開車去了大學城中,這女孩的專業是藝術生,學生照上的人長的挺清秀的,她下車直接去了她導師的辦公室。
那導師聽她說是這女孩的家長,還有些詫異道,“她從開學來就告訴我她沒有家長的,您這是?”
胡茶兮轉了轉眼睛,還有這一茬呢。
她微微一笑道,“我是她表姐,來這裏跟她送點東西,你幫我聯係一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