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梁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彎下腰去撿,“不不不好意思,剛才是我沒接住。”
陳奧下意識的更快一步去撿了,沒想到會直接碰到她的手背,她幾乎是快速的就縮了回來,像是碰到什麼妖魔鬼怪一樣。
三個人都楞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著她,這姑娘是不喜歡被人碰?嗎?
她咽了咽口水,咬著下唇,陳奧把藥膏重新遞過來,才小心翼翼的拿住。
“不好意思……”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陳奧撓了撓頭並不在意,“沒事沒事,你趕緊抹藥就行,這燙傷會留下疤痕。”
“謝謝……”
待火鍋來了,呂梁都沒在開口說過一句話,他們在討論代碼,她根本也聽不懂。
吃飯時,她還是沒能插上嘴,隻能草草吃完拿著洗漱用品去了衛生間中。
三個人還在餐桌上討論著事情,何誌朗問道,“那姑娘有些奇怪吧。”
胡成一示意他閉嘴,“我姐救了她,那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別瞎猜。”
陳奧摸著下巴說道,“我看過一個新聞啊,上麵說有的女性會恐懼異性的觸碰,恐男症,不會是這個吧。”
“真假?”何誌朗放下了筷子,“不過剛才吃飯的時候的確是有點奇怪,我們夾菜的時候她不敢動,等我們沒人夾了,她才敢伸手。”
“你觀察得還真細致。”
何誌朗聳肩,“偶然看到的,可能就是你說的這個症狀。”
胡成一敲了敲碗筷,“閉嘴閉嘴,這姑娘還在這裏住著呢,背著人家說什麼的。”
兩個人也覺得不太妥,也就閉上嘴巴了。
呂梁在浴室中左顧右盼著,反複的拉著門把,關上窗戶,確定都鎖死了,才深吸一口氣放鬆下來。
她抬頭,看到了鏡子中擰著眉的自己,有些難過。
她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大概是被迫的那天晚上吧,一場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噩夢。
——
是夜。
胡茶兮帶上黑色的口罩,悄無聲息的從後門流進了零點六酒吧中。
既然在這裏進行齷齪的交易,那麼包間肯定和上次一樣,是最隱蔽的那個。
嘈雜激烈的音樂聲震動人心,一路向做賊似的摸到了包間門口,外麵被封鎖的死死地,有幾個保鏢在。
保鏢?
呦嗬這不巧了嗎!上次差點拜把子的那幾位啊。
“嘿!”她不知道從哪忽然冒了出來,幾個人心理素質再好也被嚇了一大跳。
摘下口罩,他們才恍然大悟道,“蕭夫人!”
胡茶兮呲牙笑了笑,指了指身後的門,“裏麵進行肮髒的交易呢?”
他們紛紛點頭,這種事情對她也沒什麼好瞞的。
胡茶兮揚了揚手中的錄音筆和針孔攝像頭,“我來搜集證據的,放行不?”
那光頭壯漢道,“我們肯定放行,但是蕭夫人您一個人進去不好吧。”
“誰說我要進去了。”她賊兮兮的笑看著他們。
五個人茅塞頓開,感情他們就是利用工具……
胡茶兮將準備好的錄音筆扣在他的胸前,說道,“你隻需要進去三分鍾就行,這三分鍾你盡量聽到他們的談話,然後錄音拍攝。”
胡茶兮看著他們,“你們放心,這件事跟你們不會有任何的關係,我包你們平安。”
五個人點頭,“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