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胡茶兮跟蕭景墨暢說著自己的計劃,他看著倒是聽得很認真,那一雙眼睛跟黏在她身上似的,扯都扯不下來。
胡茶兮猛地湊上前直視著他的眼睛?,兩個人的鼻尖觸碰著,倒是給他來了個措手不及。
“你有沒有再認真聽我說啊?”她有些懷疑。
蕭景墨直接掐著她的腰,她把穩穩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說吧,我聽得很認真。”
胡茶兮懷疑自己被調戲了,看著麵前這張鬼斧神刀的臉,用手輕輕地捏了一下。
她也隻敢輕輕的了,可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你怎麼這麼漂亮。”她沒理由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蕭景墨眉頭一挑,麵無表情道,“你再說一遍?”
那聲音充滿著威脅感,潛意思仿佛在說:再敢說有你好看的!
胡茶兮哽了一下。
“……不不不,不應該說是漂亮的,說你英俊瀟灑行不行?”
蕭景墨湊上前在她唇上不重不輕的咬了一下,溫潤如雲的眸子盯著她,“誇一個男人的外貌,倒不如誇別的。”
胡茶兮疑惑,“別的什麼?”
他把她抱得更緊了,笑的邪惡,“以後你就知道了。”
看他的笑容就覺得不懷好意了……
她轉頭看向車窗外的景色,外麵是一片建築工地,被防護欄給遮的嚴嚴實實的,工人們吊著繩子在刷牆。
她擰眉看去,對老四說道,“車速放慢一些。”
蕭景墨也跟著看去,“看到什麼了?”
胡茶兮指著一個刷牆準備下來的工人,眯著眼像是要有個千裏眼一樣。
“那個人好像任昌!”
下一秒,他轉過頭來了,胡茶兮大吃一驚,“果然是他。”
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陣揪心。
她緊緊的擰眉,蕭景墨見她這樣,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要停車嗎?”
胡茶兮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還是不了。”
那男人估計見到她,恨不得拿鋤子跟她拚命。
他變成這樣,不知道是該罪有應得,還是罪無可赦。
曾經那麼站在那麼高大的頂端,現在狠狠地跌落下來已經是千穿百孔了,怎麼會甘心在這裏刷牆。
路上,她拿著手機跟胡成一說了這件事,一向秒回的他這次竟然隔了很久也沒回消息,大概是在忙,她也沒在意。
——
胡成一暈暈乎乎的拿起手機,眼前的景色變得重影起來,根本看不清什麼消息。
他捂住額頭閉上眼睛,暈眩的感覺又來了,難受的要死!
怎麼回事?他吃什麼東西生病了嗎?
穀雨雨敲了敲辦公室的門進來,端來了一杯咖啡,“胡總,你還好吧,先喝點東西吧。”
胡成一看都沒看,拿著那杯子直接仰頭喝了下去,“我沒事,就是頭有些暈,你先出去吧。”
穀雨雨看著他身旁的用過的一次性杯子,默默地收了回來,裏麵還有些未融化的殘渣。
“要不去醫院看看吧,何總監和陳奧總監都出去了,大概有一段時間才會回來,我帶你下去打個車好了。”
胡成一拉了拉衣領,身體忽然又變得燥熱起來,這種煩人的感覺他媽的怎麼這麼像發情了!
他拚命的壓製住內心的躁動,起身說道,“麻煩你了,扶我下去打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