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茶兮被他裹得嚴嚴實實,去甲板上看日出了,這個時間點的人還是挺多的,幾乎都是衝著日出來的。
赫連瞧見了他們,上前去打招呼。
“昨晚睡得怎麼樣啊胡小姐——”看她這聲打扮,沒忍住笑出了聲,“噗嗤,你這裹得跟熊一樣。”
蕭景墨眼神深邃犀利的瞪著她,赫連說不被嚇到是假的。
胡茶兮舔唇一笑,“新的時尚,什麼時候你舉辦個走秀,我就穿這一身參演參演。”
赫連豎了個大拇指,“No?problem?!”
胡茶兮裹著厚重的衣服趴在圍欄上,呼了口氣,發現空氣中有了些白霧,清涼的海風迎麵而來。
她望著一旁的蕭景墨,正巧他也在看自己,視線互相融到一起,誰也沒開口,就這麼互相看著,傻的是,她臉上還帶著癡漢般的笑容。
八個人就在他們身後呢,孔塔說道,“你們看到沒,咱們嫂子跟老大的視線中間,激情的火花四濺。”
秦澤點頭,“我看到了,周圍還冒著粉紅色泡泡呢。”
老四嗬嗬一笑,“泡泡還是心形的。”
傻個,“那泡泡還發著光呢。”
滕飛一臉迷茫,“都什麼跟什麼啊?想象力真豐富。”
“獨犬過也。”馮樂道。
“說人話!”
“單身狗做錯了什麼……”
赫連走到蔣一蔣二的中間,趁他們沒反應過來,直接拉住了他們的胳膊,一手一隻,抱得不亦樂乎。
“兩位記得想我,我很快就會把你們收入囊中了!別墅飛機什麼的,一人給你們弄一個做嫁妝!”
兩個人很默契的將她的手給拿開了,異口同聲道,“赫連小姐請自重。”
“嫁妝?”滕飛回過頭看著她。
赫連一本正經道,“你們華人結婚不都會有嫁妝的嗎?”
“姑奶奶……那是女方,他們這是男方,得是聘禮,而且是給女方的。”
她抱臂說道,“那有什麼,我記得這叫那個……上門女婿對吧!放心,我不嫌棄你們的,就當是我包養你們嘛。”
兩個人麵無表情的看著遠處的日出。
滕飛嘲諷一笑,她難道一點都沒有腳踏兩隻船的概念嗎?
——
下了船後,一群人準備回去,老四開著車過來,胡茶兮與鄭逸銘和梅溪擦肩而過,她眼睛瞥到了他那脖子上的草莓印,明顯還是拍了粉的,蓋都蓋不住。
胡茶兮嘖嘖兩聲,看來做完的情況很激烈嘛。
“再看什麼?”蕭景墨在她耳邊低吟道。
胡茶兮急忙轉過頭,捂住自己發紅的耳朵,羞憤的咬牙,“不許再調戲我!不對……不準碰我耳朵!”
蕭景墨摟著她的脖子往前大步走去,一邊將那大手摸向她的脖頸,神色滿是**道,“我也想在你脖子上留下痕跡……不,不隻是脖子,哪裏都要。”
他眯著眼睛,倒真像那麼回事。
嚇得胡茶兮急忙裹緊自己,隻露出一雙大眼睛望著他,悶聲道,“大早上你就發情了?快三十的男人**果然很重。”
蕭景墨:……
他舔了舔牙槽,低聲道,“嫌棄我的年輕?別以為你有親戚護體,再多說一句,照樣上你!”
“我……”去。
“不是……蕭爺,你太黃/暴了,咱能不能文明一點?”
“哼?”他發出好聽的音符,眨著**的眼睛道,“那你告訴我怎麼文明?”
胡茶兮停了下來,對他妖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