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茶兮坐在辦公室中進行著倒計時,最後五分鍾時,胡成一衝了進來。
她哦呦一聲道,“提前五分鍾了哎,我就知道你半個小時肯定會過來的。”
他氣喘籲籲的跑到她辦公桌前,撐著桌子喘道,“姐……你騙我的對不對!你什麼時候結婚的?你一定是騙我的是不是!”
他委屈的憋著臉都快哭出來了。
胡茶兮咬著下唇,朝他眨了眨眼睛,說出了一個絕望的事實。
“沒騙你哦,我們昨天領的證。”
'轟'。
他頭上像是五雷轟頂一樣,著實愣住了,然後死死地咬住唇,淚水婆娑。
“霧草……”胡茶兮也愣住了,反應過來,急忙抽出一個紙巾,起身給他摁住還未掉下的眼淚。
“別哭啊老弟,我這結婚呢……你高興點。”
他高興個屁!
胡成一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說道,“你怎麼就一聲不吭的結婚了啊!”
胡茶兮失笑,捏了捏他的臉,“乖,有些事誰也說不準,難道我結婚你就真的不開心嗎?是因為我結婚,還是因為蕭景墨啊。”
他接過紙巾狠狠地擦著自己的眼睛,“都,都有……我不是不高興,就是,我就沒想過你真的會結婚,結婚對象竟然還是那個男人!”
“好了好了別哭了。”胡茶兮從抽屜裏拿出來一個牛軋糖遞給他,“諾,嚐嚐這個。”
胡成一接過來,塞進了自己的嘴裏,嘟囔道“這是什麼……”
她笑眯眯道,“我的喜糖啊,今天早上你姐夫親手做的!好吃嗎?”
胡成一咀嚼糖的動作愣在那裏,用舌頭抵住那塊牛軋糖,想要吐出來的衝動。
“不準吐啊。”胡茶兮警告道。
他委屈的嚼了嚼,那塊糖分正好的糖,在他嘴裏隻覺得好苦。
胡茶兮揉了揉他的頭發,“乖,老弟,祝福姐姐行嗎?別跟你姐夫過不去了,一家人啊!”
他憤恨的嚼著糖,像是要把他碎屍萬段一樣,別過臉小聲說道,“誰跟他是一家人,他才不是我姐夫!”
胡茶兮看的一陣好笑,“你放心,結了婚又不會拋棄你,你怎麼搞得跟我要去送死一樣。”
他吸了吸鼻子,“反正我暫時不同意,你得給我時間,讓我做足心理準備,我一時沒辦法接受他!”
“好。”胡茶兮輕聲道。
“胡董胡董!”陳鍾著急的進來了,嘴裏還嚼著她的喜糖,看到胡成一時猛地一愣。
胡茶兮想起來他們兩個好像還沒見過,介紹道,“我老弟!咋了,這麼慌張?”
陳鍾急忙把糖咽下,抱著電腦到了她的跟前,“您看新聞了嗎?鄭逸銘去世了。”
“什麼?”胡茶兮和胡成一同時吼出了聲。
陳鍾說道,“我也是剛才才看到的,新聞上報道稱,他是吸毒去世的,在今天早上淩晨一點,在家中發現了大量毒品,具體好像是從恒昌集團離職後才開始的。”
他指著上麵的報告道,“聽說過多吸食這個毒品,身體性格都有毛病,據那個娛樂公司的人說,他脾氣陰晴不定,經常破口大罵梅溪。”
胡茶兮難以置信,“那梅溪呢?”
“好像是去國外了,目前警方正在追捕,但是估計她沒有吸毒,隻是脫離了鄭逸銘的魔抓逃竄去了。”
胡茶兮想著自己最後一次去見鄭逸銘的時候,他家裏麵幹幹淨淨的並沒有什麼東西,隻有味道很奇怪,他的臉色也很差,現在看來,那時候他就已經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