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雪地裏,胡茶兮把仙女棒全部插在上麵了,拿了兩個蠟燭來,兩個人將它們全都點上。
奪目的色彩刺目著眼睛,呂梁問道,“胡小姐,你們過年都是這麼玩的嗎?”
胡茶兮搖了搖頭,“隻有今年這麼熱鬧,不過我倒希望年年都這樣。”
她歪頭看著她,“話說,你是不是還有一年才能畢業?”
“嗯。”
“有想過畢業去哪裏嗎?”
她搖搖頭,“其實,我不太想進娛樂圈了,裏麵水太深,怕自己被淹的喘不過氣。”她頓了頓,又道,“但是,出名的話,掙錢真的很多。”
胡茶兮輕笑,“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不著急,不是還是有一年的時間嗎?足夠你思考人生了。”
呂梁露出好看的兔牙道,“胡小姐你說得對,我真的很感謝能遇到你們。”
仙女棒折射出來的光打在她的臉上,黑夜下顯得無比純真。
胡茶兮挺希望她能一直保持這樣的。
沒過多久,蕭景墨便出來了,拿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胡茶兮轉頭看去,笑眯眯道,“誰贏啦?”
他嘴角彎著好看的弧度,“平局。”
“不會吧,真的假的?搶紅包都能搶到平局的?”胡茶兮起身,“是不是你放水了?”
“怎麼?就這麼相信他不會贏嗎?”
“才不是。”她嘟著嘴,“我隻是覺得,我老弟直男一個,鬥不過你這種老謀深算的家夥。”
蕭景墨舔著後槽牙,一副猖狂的模樣。
“我老不老,你心裏不清楚嗎?”
眼看又要開車,呂梁急忙起身道,“胡小姐,那我先進去了。”
胡茶兮點點頭。
見她走遠,才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蕭景墨拿起她的手在嘴邊吻了一下,眼中像是黑夜的星空在閃著光芒。
“今年最後一次掐我了,留個紀念,不準再掐了。”
“哼,過了十二點照樣掐。”
胡成一氣勢洶洶的從裏麵跑出來了,“喂!你還沒跟我分出勝負呢!”
胡茶兮探出頭道,“還分呢,你倆都平局這麼長時間了,叫聲姐夫得了。”
“姐!連你也幫他?我還是不是你弟弟了!”他快委屈死了。
“這跟這個好像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吧,你倆法律上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蕭景墨眼神一閃,摟住她的脖子直接狠狠地親了她一口,冒著星光興奮道,“會說話就多說點,我是你什麼?”
胡茶兮:……
那兩個字總覺得說出口別扭極了。
胡成一把牙磨得咯咯作響,八個人拿著煙花出來,對他們道,“老大嫂子,還有十分鍾跨年了。”
胡茶兮推開他,往秦澤那邊跑去,拿過他手上袋子裏麵的煙花道,“我要選一個自己放!”
秦澤打開袋子來,“放心嫂子,這裏麵的煙花各個都是威風雄壯!保準聲響響亮,燦爛奪目。”
胡茶兮嘴角抽了一下,“你這用的都是什麼成語?不會用就不要用。”
八個人將煙花擺好,一個人守著一個煙花筒。
胡茶兮拉著蕭景墨,在打火機點燃麵前來回試探。
“我倒計時了啊!”滕飛吼道。
“三……”
“二。”
“一!”
眾人摁下打火機,齊刷刷的將繩索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