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茶兮約了崔映談談,因為有他的施壓,警方那邊不得不將楊樹康抓起來,而現在就連手上的證據都沒辦法用。
麵前的崔映一副很不好說話的模樣,認定了絕對不會鬆口。
胡茶兮有些頭疼,直接放出了條件,“那你說,怎樣你才能鬆口把他放出來。”
“胡董,法律你是知道的吧,就算我鬆口了,這是我一句話就能將他放出來的事嗎?”
“但那也是你親手舉報他進去的,目前警察那邊還沒有找到他拿走的盞壺,暫時不會關押,可是連人都沒辦法見麵作證,這難道不是你的傑作嗎?”
崔映撇嘴一笑,“的確是我做的,有什麼問題嗎?”
還問她有什麼問題?有大問題啊!
她摁了摁頭疼的太陽穴,“所以我就是來讓你鬆口的啊,他不出來沒辦法作證,我就沒辦法打擊盜版!你懂嗎?”
“胡董說的我都懂,但是這是兩碼事,您要打擊盜版,可他卻害了我的女兒,如果我放他了,誰來放過我女兒呢!”他得理不饒人的話讓胡茶兮覺得很是莫名巧妙。
“崔先生,難道楊樹康的兩個孩子就很想得這種病嗎?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這個病毒它根本就是傳染到那兩個孩子身上的。”
“誰都是無辜的,為什麼你偏偏把自己的無辜放在最高處!難道那兩個孩子就不是無辜的嗎?”胡茶兮緊緊擰著眉頭,“虧你也還是個父親,好好這麼想想不行嗎?”
崔映握著拳頭,對她的話不是沒有聽進去。
“胡董,您體會不到有孩子的感覺。”
胡茶兮勾唇一笑,“是,我是沒體會過,可我知道孩子被拋棄的感覺。”
一句話,像是重重的一塊石頭打擊在他的心髒上,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呼吸困難,快要窒息。
她沒再多聊,起身說道,“崔先生,請你務必好好想一想,不要斷章取義,如果考慮好了,我隨時等你的電話,當然,我沒有逼你。”
胡茶兮走出他的工作室,直接打了車回了集團,這是一場賭注,但願他能夠認真地想清楚。
……
“胡董!”陳鍾在秘書室跟她打著招呼,胡茶兮轉頭,瞧見他再跟一旁的女秘書說了些什麼,然後快速的朝著自己跑過來了。
“胡董,您去談的怎麼樣了?您這個弄死盜版的證據還牽扯著這麼多事呢。”
“聽天由命嘍,現在隻能人家給我回複了。”胡茶兮往辦公室走去,轉頭看著他問道,“話說,你們有幾個秘書啊?”
“現在一共就我們兩個,以前有五個的,年後辭職了三個回家了,現在我們兩個秘書掌管很多事情的好嗎!”他一副我最棒的樣子,明擺著想要她誇他,順便在漲點工資。
胡茶兮眼角抽了一下,問道,“你不是我私人秘書嗎?”
“是您的私人秘書,但是您把活都給我了,我這就是私人的也得管的很多事啊!”
“哦原來如此。”胡茶兮用手指抵著唇,然後又指了指秘書室裏麵的另一位,“那那女位秘書是幹嘛的?”
“主掌股東會的,集團要上報給股東們的事情都由她來管理。”
“這樣啊。”胡茶兮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怎麼了嗎胡董?”陳鍾奇怪的問道,她以前可從來不關心這種事情的。
胡茶兮抬腳走進辦公室,“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倆挺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