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了一個小時,胡茶兮站的腿都快軟了,才算結束,坐上車後就深深的喘了口氣。
沃森金嗬嗬一笑,“您還真是不適合出來參加這種體麵活動。”
“是的,我也這麼認為。”她捶著自己的雙腿,“話說沃總,您的夫人呢?”
提起這個,他的眼睛明顯變得溫和起來了,“她是名幼師,現在還沒下班呢,待會去幼兒園接她。”
胡茶兮笑笑,還真是當成了一個寶寶。
“對了,可以方便問您一個問題嗎?”她坐直了身體。
沃森金點頭,“洗耳恭聽。”
她琢磨著開口,“吃醋……是個很大的問題嗎?會吵架的很嚴重嗎?怎麼樣才能和好?”
他揚眉,像是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蕭夫人,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吵架,然後演變成更大的問題,製止吵架的源頭,就是從根本上解決。”
胡茶兮沒太懂。
他又開口道,“你不妨試著換位思考,這個方法可以說是任何時候都能解決心中的疑惑。”
“好像是啊。”她若有若懂。
“不過看得出,蕭爺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您不用擔心會不會和好這個問題,以我來看,他認定的人,就絕對不會放手。”
沃森金道,“而他對您的愛,絕對比你想象的要多,當然,您也得承受很多。”
最後一句話,像是找到知音了,胡茶兮點頭,“多謝,這麼一說,我的確能想通很多。”
“不用客氣,畢竟我也希望您們能一直百年好合。”他一旁的茶杯的蓋子抿了一口,眼神似笑的看著她。
胡茶兮琢磨著事情,以換位思考來看,雖然想不到蕭景墨口中會有其他女人的名字,但是隻要一想象,那她的確會很生氣。
沃森金擰上茶杯蓋子,“愛情是自私的,沒有誰會真的願意放手和放縱,那隻能說明並沒有愛到骨子裏,真正的愛情,絕對不會是放手。”
“就是連雨拍打在你身上?,他都嫉妒。”
——
胡茶兮回到辦公室,腿酸的一點都不想動。
以前跑幾十公裏都沒問題的,現在連參觀個生態園那麼大的地方就不行了,果然是被嬌生慣養的。
她把玩著手機,心裏忽然湧上些愧疚。
要不要給蕭景墨打電話?
畢竟她都罵他滾了,有點過意不去。
那手機在她手指旋轉起來,忽然震動響了,嚇得她差點沒把手機丟出去。
打來的人是崔映。
“胡董,來跟您彙報個喜事。”
胡茶兮挑起細長的眉毛,“說說看。”
“我的女兒病毒已經控製住了,再過不久就可以出院了。”
“恭喜啊崔先生!”她興奮道,“功夫不負有心人,你也算是沒放棄她了。”
“怎麼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責怪我呢?”
“有這麼個意思吧,那你準備以後怎麼辦?瑩瑩現在這個樣子沒有辦法正常融入社會吧。”她問道。
這個問題也是崔映思考的,“我打算把她送去聾啞學校,胡董您覺得怎麼樣?”
胡茶兮輕笑,“這是你決定,你這個做父親的得承擔起這個資格。”
“我知道,還是很感謝胡董您打醒我。”
她手心癢癢的,拿起鋼筆來在桌子上磕了磕,“你的孩子好了,那楊樹康的兩個孩子呢?”
“也應該快了,醫生跟我說的,那兩個孩子現在比之前的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