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茶兮裹的厚厚的羽絨服上了破冰船,海麵上到處都是漂浮的碎冰,厚重的穿甲幽浮在海上穿透著各種浮冰。
整個船身很大,蕭景墨將東西放到了船艙的臥室中,給她戴上軟綿綿的耳套,以防凍傷耳朵。
胡茶兮笑眯眯的揉捏著耳套,歪著頭看他,像個兔子一樣。
“不許拉開拉鏈,知道嗎?”他叮囑道。
胡茶兮點點頭,聽他嗓音有些沙啞,“乖乖,你是不是嗓子幹啊?聲音怎麼變了?”
他捏著喉結,“沒事,不要緊。”
話音剛落,他便悶聲咳嗽了起來,將頭轉向一旁。
“真沒事嗎?你不會感冒了吧?”她急忙給他拍著背,想到昨晚他喝的冰啤酒。
蕭景墨拿起一旁的水杯來抿了幾口,揉了揉她的頭發,“不是什麼大毛病,我們先出去看看風景,船待會就要開了。”
“還是算了,你現在這裏待著休息,外麵冷。”這麼冷的天要是感冒的很難痊愈。
蕭景墨抱上她的腰,蹭著她的脖頸,在上麵輕輕咬了咬。
“乖,有你在我就很暖和了。”沙啞又磁性的聲音,讓人欲罷不能。
胡茶兮聽得雞皮疙瘩頓時起來了,她將自己耳朵上的白色毛耳罩戴在了他的耳朵上,他穿著一身黑,看起來格外的違和。
“這樣就好了!暖和嗎?”她拍了拍那毛耳罩,看著他略帶羞紅的眼睛,沒忍住親了上去,“你好萌啊乖乖。”
萌?
說一個男人萌,那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他扯了扯嘴角,“今晚就讓你看看你男人到底萌不萌。”
“……”一副囂張到不行的架勢,完全忘記自己已經算的上是半個病人了。
兩個人出來船艙,甲板上已經站著很多遊客了。
蕭景墨一手扶著圍欄,一手抱緊她,一聲不小的鳴笛聲響起,船緩緩地開始前行著。
因為鳴笛聲的緣故,周圍不遠處的冰山開始震動崩塌,掉落下的冰砸在海上的碎冰上,濺起一陣陣的水花和冰花。
“乖乖,北極熊!”她指著不遠處的在冰上行走的白色的熊。
“嗯。”蕭景墨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眯著眼看去,那頭熊的嘴裏似乎正叼著一隻死亡的海豹,鮮血在身後滴著,看樣子是準備找個地方覓食了。
胡茶兮問道,“北極熊可以吃嗎?”
這個問題讓蕭景墨不知如何作答,他還真沒了解過。
“應該……不行吧。”
就算吃,也沒法抓啊。
她舔了舔嘴角,“好像也是啊,這個鎮上北極熊這麼多,如果能吃的話,早就成瀕臨滅絕的保護動物了。”
蕭景墨低聲悶笑一聲,蹭在她稚嫩的脖頸間,看著嬌嫩的皮膚,沒忍住舔舐著咬了一口。
胡茶兮本來不在意,結果他咬著咬著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不是……乖乖!”她推開他的頭,摸著那些許濕潤的地方,就知道他在這裏吸了一個吻痕。
“你幹嘛!”她轉頭看著他,本來還想訓斥一下的,結果看到他迷離的雙眼,頓時就被勾引住了。
這男人是妖精嗎?
蕭景墨重新在她的脖子上,把她壓的死死的,“我親我老婆,你說我幹嘛,不是我老婆我還不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