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後,淩晨一點隻有急診室的醫生在值班。
檢查過後,確認隻是風寒。
“雖然是普通的風寒,但是拖了這麼久,也快演變成支氣管炎,還是先輸液一段時間比較保險,隻靠吃藥的話起不了什麼太大的作用。”
那醫生轉頭問道,“現在輸液可以嗎?”
“請務必現在輸液!”胡茶兮堅定道。
醫生笑笑,“好,既然這樣的話……”
“不用這裏輸。”蕭景墨捏了捏喉嚨,“直接把藥和配方給我就行。”
他轉頭悶咳著,那醫生有些不太放心,滕飛說道,“您不用擔心,隻要有配方就成,剩下的交給我們。”
八個人站在那裏氣勢洶洶的,醫生也不好在過多的說什麼。
最後給了已經配好的藥還有配方,順帶的買走了十幾個一次性輸液器,那醫生還以為他們就是開診所,搶醫院生意呢。
回到基地,蕭景墨坐在客廳中,滕飛熟練的給他紮上了針。
胡茶兮拿著熱氣騰騰的白開水過來,放在嘴邊抿了一口,見他熟練到不行的手法,“沒看出來你還會紮針啊,厲害呀。”
滕飛將吊瓶擱在了一旁拿來的落地燈上,“謙虛了嫂子,我們都會的,這點小知識還算挺簡單的。”
胡茶兮嘴角抽了下,“不好意思,這麼簡單地小知識我就不會。”
滕飛這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嫂子。”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胡茶兮將茶杯遞給蕭景墨。
“您……知道我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
“那我是什麼意思?”滕飛納悶道。
“意思就是那個什麼意思唄。”
蕭景墨:……
滕飛:……
“行了。”蕭景墨聽得頭有點疼,“你先去睡,別跟我寶貝計較什麼意思了,她知道你沒那個意思。”
滕飛覺得自己聽得稀裏糊塗了,到底都沒探究出來嫂子是什麼個意思。
胡茶兮撇撇嘴,坐到蕭景墨的身邊,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把熱水喝完,多喝熱水好的快。”
“不如你的親親好的快。”蕭景墨歪頭滿眼笑意的看著她。
胡茶兮撅起唇,“那親親我呀!”
“不行。”他盯著那雙紅唇,很嚴肅的拒絕,“會傳染給你。”
話雖這麼說,那雙眼睛還是移不開眼,看著那唇,隻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看穿了他的想法,胡茶兮又湊上前,差點就能親到他了,結果被一根手指擋住了。
親上了他的手指,蕭景墨輕笑,將那根手指抵在自己嘴邊吻了一下,活生生妖孽似的誘惑著。
“乖,等病好了,怎麼親都可以。”他眼中帶笑,情意濃濃。
她舔了舔下唇,“你真是個怪物。”
能把人給撩死的怪物!
——
因為時間差的原因,兩個人睡到了很晚才起床。
胡茶兮拿起一旁的手機看了起來,去北極的這半個月不知道都發生了些什麼,她那跑腿秘書估計是怕打擾她的蜜月,所以也都沒發什麼信息過來。
蕭景墨不滿懷中人抱著手機,便把手機給抽了出來,放在了一旁,“寶貝,在陪我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