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墨從抽屜中拿出照片,放入相框中裱了起來,然後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那張照片是在湖市的時候拿回來的,大雁空中盤旋著,下麵的他們的身影,一直沒想好掛在那裏,卻又舍不得放在抽屜裏不見天日。
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這麼一天,也想著將那些愛情中的紀念儀式,全部都記錄個清清楚楚,打造個房間,將他們所有共同的紀念東西都放進去。
她的出現,潛移默化,徹徹底底的改變著他。
蕭景墨又拿起了那副亂七八糟的毛筆字,寫的是他的名字,卻完全看不出來。
盯著了許久,他舔了舔銳利的虎牙,想著有什麼值得掛起來的地方。
“辟邪吧。”
也就隻有這個用途了。
走到樓梯處,他拿來了納米膠,將那副看起來塗鴉的毛筆字,掛在了樓梯旁的牆上。
剛貼完,大門便開了。
轉頭看去,見到他的寶貝進來了。
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早?他甚至還沒到時間去接她。
“乖乖!”胡茶兮抬頭看到了樓上的他,“你在幹嘛呢?”
換了鞋,便朝著樓梯跑了上去。
“辟邪。”他一本正經道。
“什麼玩意?”瞧見了牆上的那副毛筆字,頓時臉麵全部,“你才辟邪呢!我寫的字最好看,是能閃瞎鬼的那種好看!”
她不服!
蕭景墨點頭,“對,所以用來辟邪。”
胡茶兮怎麼會不知道他這句話幾個意思。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他攔住她的腰,順勢拐進了懷裏,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有男人的味道!
“去我老弟那裏了!”
她說出這句話,才讓他心中的警惕放了下來。
“去那裏做什麼?”
“讓他們的遊戲裏替我宣傳一下,順便打聽一下我老弟跟呂梁的情況!”她在自己眼前比了個耶,那雙眼透過兩根手指看著他。
“知道我發現什麼了嗎!”語氣興奮得很,明擺著想讓說出來給他聽。
“說說看。”
“我發現我老弟準備跟呂梁告白了!”她激動的摟住他的脖子跳腳,“是不是超級刺激!他那個木頭腦袋,我都恨不得去幫他告白!”
蕭景墨將她抱了起來,使她雙擊離地的往臥室中走去。
“你這輩子能告白的人隻能是我。”
胡茶兮啃了他一口下巴,“那你告訴我,情話都被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他眯起了滿是笑意的眼睛,“知道最好的情話是什麼嗎?”
“什麼?”她還真想知道。
下一秒,突然失重的往後麵栽去了,她被他壓在了床上。
“你在床上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最動聽的情話。”他附在她的耳邊,用著致命的嗓音誘惑著她。
胡茶兮都想罵人了,用力的推著他的肩膀,眼神略帶驚恐。
“乖乖,今晚歇一歇行嗎?我真的受不住了!”
她真的真的想安安靜靜的睡一覺!
怕他真的動真格,胡茶兮開始賣慘,“我今天路都走不了了,坐到那裏腰都是疼的,我真的好累啊,你心疼我一下嘛,看在我提早回來的份上好不好?”
她的賣慘,無疑對他是最有用的,隻憑借那雙可憐兮兮的眼睛,都能將他的所有理智打入十八層地獄,拉都拉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