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來的前幾天,蔣一蔣二便開始坐立難安了,不知道的以為是見情人這麼緊張,知道的,便能聽到他們討論怎麼躲一下那個女人。
傻個給了他們一個辦法,“可以試試引虎入洞嘛,調虎離山計啊之類的,聲東擊西,出其不意。”
秦澤納悶,“你什麼時候還學這麼聰明了?哪來的伎倆?”
“我看龜兔賽跑還有三十六計上學來的道理,怎麼樣啊?”他一本正經的說著。
蔣一蔣二看了他一眼,起身,同步的往樓上走去。
“啊怎麼了啊,這麼好的辦法不行嗎?”他還納悶呢。
秦澤翻了個白眼,“我知道你學沒上好,但是吧,你要從頭想來,或許試試看看小學的課本,對你說不定有些幫助,別去看那些幼兒園的話本啊!”
本來腦子就不好,現在更弱智了。
“嘿嘿,你說得對啊!”他笑得憨厚。
秦澤拍了拍他肩胳膊上結實的肌肉,搖了搖頭,一言難盡。
……
原本說好二十七號來的,結果沒想到二十五號便到了瀧市,下了飛機,開始興衝衝的給胡茶兮打電話。
胡茶兮本來是想去接她的,但是身旁的某位爺困住自己,明顯的起不來床,遺憾的告訴她。
“去不了,你打車來吧,或者你去住個酒店也行。”
赫連看著茫茫人海都懵了,“不是……你就這麼對待我啊?”
她還以為她提早來,她會很高興的,沒想到竟然這麼不受待見。
胡茶兮想想,也覺得有些不太妥,她的身份還算比較特殊的,便靈機一動,直接讓蔣一蔣二去接他們了。
她掛完電話還在沾沾自喜,“我真是個機智鬼,這樣不就能幫她促進兩個人的關係了嗎?”
蕭景墨歎了口氣,將她裹緊,“適得其反這個道理聽說過嗎?”
摟住他的肩膀,深情似意的看著他,“適得其反我不覺得,盡如人意我覺得是真的。”
他撫摸著她烏黑的秀發,剛睡醒的臉上還帶著嬌紅,惹人起火。
“寶貝,你真是做什麼都能勾引到我,我要死在你身上了。”他摁住她的後腦勺,趴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恨不得揉進骨子裏。
“你……別激動啊,待會可是有人要來的!我警告你啊。”她也不敢動,已經感受到某人的反應了。
“嗯,不動,抱會兒再說。”
這一抱就是一個小時,胡茶兮大氣都不敢出,趴在他的懷裏睡著了。
……
赫連來的時候,還在滔滔不絕的跟蔣一蔣二講著路上遇到的趣事,什麼飛機上顛簸,下飛機瞧見幾輛車,就差沒把大街上她看到的所有人跟他們說一遍了。
典型的沒事找話,兩個人又不是沒感覺出來,但是都很默契的不吭聲,任由她去說,就是不回應。
她說了一路,竟然也都沒要喝水,停歇下來的意思都沒。
真懷疑她的嘴是不是機關槍變的。
下了車,她直奔主館,兩個人還沒攔住她,隻見她推開了門,便瞧見穿戴整齊,一身黑色的風衣,從樓上下來的蕭景墨。
他眉頭微微一皺,赫連急忙問道,“胡小姐呢!”
“在睡覺。”他冷漠的聲線回應著她。
赫連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那行吧!等到她醒了我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