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茶兮無聊做在床上看著他經常看的雜誌,大部分都是關於商業和最新科技的。
看了很久,樓下的大門忽然響了,便知道他是上來了,不知道為什麼就,直接就心虛的扔了雜誌,果斷的拉起被子蓋上,閉上了眼睛。
這感覺這麼這麼像偷吃東西一樣,她明明什麼也沒做嘛!
男人進來了,沉重的步伐聲來到了她的身邊。
“寶貝。”他低音炮的聲音叫著她,很果斷的沒理他。
他又開口了,“我知道你沒睡,睜開眼睛。”
本來就是心虛的,被他這麼一說,果斷睜開了眼睛,拉緊了被子,“幹嘛!”
瞧見了他臉上破相的撓痕,挺心虛的,但也是他先欺負自己的啊。
蕭景墨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摟住了她的脖子,猛地一個起身,他看起了她脖子上的痕跡。
眼神太過灼熱,胡茶兮承受不住的捂住了他的眼睛,“你不困嗎?不睡嗎?”
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親吻著,又恢複了往日的情緒,貼心而溫柔。
“不困,先給你抹藥膏。”
“我自己抹。”
“你看得見嗎?”
還以為要懟她呢,看來是她想多了。
“我去浴室抹,這還是你掐出來的,你怎麼一點愧疚心都沒有!”
果然,人一旦嚐到好處,就開始得意忘形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不算扯平嗎?”
“你還好意思說?這明明就是你欺負我的代價!我又還手的餘地嗎?”
他果斷的拉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脖子上,“那就掐吧,趁著我現在沒有力氣還手之前。”
她才不是好人呢,得到機會果斷的掐上去,該死的,終於能報仇了!
雙手逐漸用力,憤恨的蓄力撅起了嘴巴,手力發狠。
結果最後他跟個沒事人一樣,自己的手都被握酸了,見他轉過頭悶咳了幾聲,拿起她的手又是舔舐又是吻的,好像這樣就能彌補她一樣。
“掐的舒服嗎?”
“舒服個屁,有本事你一個星期別動我,那才是讓我舒服!”
“嗯?”他納悶,“難道老公就讓你不舒服嗎?”
胡茶兮咬牙啟齒,“你說呢!信不信我要打死你。”
“打死我了可不行,舍得嗎?”
“你滾!”不要臉。
他不鬧了,給她摸了藥膏。
伸出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裏抱住,“對不起寶貝,我沒控製住,下次我再這樣,直接拿槍往我脖子上打。”
說著,還真拉開床頭櫃,給她塞了一把小型的麻醉槍。
這東西,以前他可是從來不讓自己碰的。
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重量,還是挺沉的。
“那,我往你腦袋上打行嗎?”她抬頭,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如果你想的話。”
言意之下就是,隻要是你打的,什麼都可以。
胡茶兮才沒那麼沒良心,“你放心好了,我才不會打你腦袋裏呢,不然我不就要守寡了。”
男人悶哼一聲,撫摸著她的頭發,“我就當你還有良心了。”
她握緊了手中的東西,“那說好了,我就把這個東西給收著了,你可不許搶走。”
“給你的,我不會拿走。”
她隱隱還是覺得擔心,把東西放到了床頭上,艱難的站到了床上,“我要看看你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