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再睡下去可就要變成豬了。”
蕭景墨拉開她的被子,被捂了幾個小時,稀薄的空氣讓她那張臉蛋都紅了起來。
還是沒醒,他伸出手捏著她的臉,“起床了,先吃飯,不然晚上你睡不著,時差又要倒不過來。”
她困的很,直接拍開他的手,聽他問道,“你想變成豬嗎?”
她毫不在意的哼唧了一聲,“那也是可愛的小豬。”
全程眼睛都沒睜開,好像在跟誰說夢話一樣。
“起床。”他不滿了,決定用強硬的手法讓她醒過來,拉起她的兩條胳膊用力的起身,她迷迷糊糊的把頭往後仰,長發都垂在了床上,還在試圖掙紮。
“我不要,我不要起床!我想再睡會兒,我好困啊。”踹開他,拉起被子蒙著頭接著睡。
蕭景墨有些無力,起身,站到了她的身旁,掀開被子,果斷的往她側身撓去。
“啊!哈哈哈哈……別別別,別撓我,別撓我!”
神誌一時間清醒了大半,急忙睜開眼睛往後躲,裹著被子提防著他。
“你不許撓我,不然我生氣了。”
“那你快點起床,不然我還撓了。”說著,單膝跪在了床上,作勢朝她伸出手。
“啊不要不要!”胡茶兮掙紮著站起來,迅速的跳下了床,還可憐兮兮的拽著被子不鬆手,一時間什麼也不困了。
“我起床了,我不困了!我要吃飯!”
都是他很滿意的,張開手臂,“過來。”
給了棒子再給個甜棗吃。
身後的風有些大了,透著縫隙吹了進來,讓她打了個寒戰,轉頭看去,才發現花園裏已經積了不少厚厚的雪,扔下被子就要打開陽台的拉門。
“不許開!”蕭景墨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外麵很冷,猛然接觸會感冒的,先吃飯把身子暖和了再說。”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沒有手沒有腳,沒有腦子的智障,被他托在了肩膀上,倒掛著在他的背上下去了。
頭發都一甩一甩在晃動,無語的把頭發往上撩撥起,大腦充血,拚命的往上抬起。
“我一會兒想去打雪仗。”
男人一本正經,“沒記錯的話,你生理期快到了。”
他說這話的潛意思便是,絕對不會同意。
胡茶兮蜷起腿,用膝蓋踹了他一下,被失重的放在了椅子上。
“如果你乖乖喝中藥,我就可以允許你去玩雪。”
她驚呼一聲,“你上次還說免我一次喝中藥的!”
他點頭。“是有,可是已經免過了。”
“哪有!”
“在上次下雪的時候,不是沒有讓你喝嗎?”
算他狠。
雪積的太厚,一時間鏟掃不玩,眾人想了個招,把風力筒給搬了出來,對準了雪最厚的地方,摁下了開關。
'哄'的一聲,滿天飛雪,那些雪如同山體崩裂一樣,被吹到了最高,成了粉末一樣飄蕩在空中,在慢慢的飄落下來,地麵上頓時被吹的一幹二淨。
“欸,這個辦法可行啊!再來再來!”
滕飛拍了一下秦澤,“別特麼傻了,這隻能在空地上,你要是敢吹花壇,直接把花都給吹禿,吹的了連根拔起,到時候才有你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