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飛憂鬱的掐滅煙,看他們在地上拿著石頭,畫起了田字格,竟然在玩下棋,真特麼無語。
“別玩了,你們玩雪去啊,看那邊都是雪,你這還破壞地麵。”
眾人一致搖頭,“太冷了。”
他們嫂子和老大在車裏講起了道理,都講兩個小時了還沒停歇呢,不得不說是真的服氣。
胡茶兮說的口幹舌燥,一瓶水喝完了,沒力氣了,蕭景墨撐頭繼續問道,“以後還咬人嗎?”
她懶散著眼睛瞥了他一眼,指著脖子又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不就咬你嘴巴嗎,你把我也咬流血算什麼,玩不起就不要玩!”
男人的嘴角一抽,他可不是玩不起,咬流血是不小心的,主要也給她一個教訓,不然以後總咬人。
“行了我不跟你說,我要下車了,晚上我去看我老弟,你不要來接我啊。”
“去看他做什麼?”他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臂,
她莫名其妙的瞥他,“你跟一個小舅子吃什麼醋?我警告你,再不鬆手我要生氣了。”
“還學會威脅我了?”他眼中都是狂妄。
見她笑起,“晚上不準跟我睡,你不去睡沙發,大不了我去睡,鬆不鬆!”
“哼,你男人像是會讓你去睡沙發的?”
“三。”
“二!”
“鬆了。”他第一次這麼果斷的鬆開了手。
胡茶兮勾唇一笑,扔了個飛吻給他,開車門便下去了。
車裏的人舔著後槽牙,目光緊緊盯著她的背影,眼神放肆的在她身上打量著,不曾離開過一秒鍾,直到那抹身影完全消失。
他蕭景墨,這輩子都沒這麼退讓過!理由是竟然怕她去睡沙發。
擦。
——
上麵的人快等了三個小時,人終於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了,胡茶兮率先來到秘書室。
“陳秘書,把之前的環保方案進度給我。”
“好,好的胡董。”他就等著這一刻呢。
重重的靠在了身後椅背上,柔軟性極好的椅背,讓她彈了幾下。
“是不是下周一就開始了定勝負,哪家做的環保最好了?”
“是的,依照我的對比來看,我們做的是最後方案可以是幾十個企業中,最有效的一個。”
他翻開遞上前,繼續說道,“瀧市所有的汙染塑料,全部替換成了我們的可降解塑料,一些偏僻的小角落也沒放過。”
“按照周末回收的垃圾統計數據來看,塑料袋標記的全都有我們的標誌,已經有百分之六十都回收了過來,百分之三十進行焚燒,您看下一步您的打算是什麼?”
她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剩下的二十在哪?”
“分類的並不算徹底,有一些被填埋了,我們所做的可降解塑料就是針對這種填埋性的,事實上來講,還是很有用。”
見她撓了撓頭,從這個動作上來看,不算是太滿意,也不算是不滿意。
“下一步的話,我準備打入喃市那邊,我讓於圓幫我聯係了一下那邊的塑料製工廠。”
陳鍾略有驚訝。
“胡董,不知道我有句話該不該說。”
她撇撇嘴,“你要覺得不該說,就不要說,因為我覺得,肯定不是什麼好聽的話,但你要是想說,那就直接說,不要問該不該說,會讓人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