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驚失色。
“真的假的嫂子!你提生日,老大什麼反應啊?”
她回想了一下,“很平常啊,不過就是挺驚訝的。”
看到他們的表情不太對勁,更加奇怪了,“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他不過生日?”
他們紛紛搖頭,“嫂子,你不要知道的好,我們也不會說,還是別問了吧。”
胡茶兮就是奇怪,她今天非得想問出個道理。
“我很想知道,你不給我說個詳細的,也得給我說個大概的吧,我在他的身邊,可是我不能什麼都不知道啊,想把我當傻子耍嗎?”
秦澤急忙擺手,“不是不是,嫂子你別誤會,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有些事情並不好說。”
“嫂子。”滕飛上來了,坐到了對麵,“有些事情,我也隻能給你說個大概。”
“說。”
無論是什麼,她現在都非常的想聽,從蛛絲馬跡中找出答案。
猶豫了一會兒,他沉思的開口。
“我們跟著老大的時間不到十年,以前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是清楚的知道,老大是在十幾年前,過生日的那天,是噩夢開始的那天。”
“噩夢,我們說不了,可您肯定也做過噩夢,知道有多可怕對不對,所以這個生日就成了一個噩夢的開頭,我們從來不提。”
秦澤附和著點頭,“當然您也很厲害!提起老大竟然沒生氣,屬實佩服。”
她失落的歎了口氣,“反正你們不會跟我說詳細的是不是。”
幾個人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配合的依然很默契。
她都想摔東西了!抓了一把手上的碎花瓣,起身往主館走去。
身後的還在小聲提醒著她,聽得她想一腳踹過去。
還沒過八分鍾,倒是提前回來了,鍋裏的粥還沒盛出來,見她跑去水槽那裏在洗什麼東西。
“寶貝,你在做什麼?”
胡茶兮頭也不回,“洗寶貝呢。”
蕭景墨還沒問出口,隻見她緊握著東西甩了甩,快速的跑過來往鍋裏扔去。
“欸!”
他看去,發現被撒上的是被捏扁的花瓣,鬆了一口氣。
“幹嘛?你以為我丟的石頭嗎?”
他一本正經,“以為是死耗子。”
“……”
“我有那麼惡心嗎!我不吃啦?”
“嗬,開玩笑呢。”
明明不好笑。
“還在生昨晚的氣呢?過來,老公抱抱不生氣。”說著,張開了手臂。
發現她的男人幾乎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什麼話都能隨便脫口而出。
“那我給你咬成馬蜂窩,你生氣嗎?”她昂起頭,理智氣也壯!
他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拉下了自己毛衣衣領,霸氣的抬起頭,“來。”
“……”MDZZ。
——
她揉著脖子,心不甘情不願的開門下車,臨走前,回過頭。
蕭景墨以為她要親,張開了懷抱,誰料到下來就是一巴掌,直接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等他再抬頭,剛才打他的人一溜煙的下車關門往前跑,氣都不帶喘。
他無奈一笑,前麵老四眼睛都快掉了。
這特麼……這麼用力的一巴掌竟然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