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血液已經跑了出來,刺痛感在大腦的神經處尤為明顯,林鉤望著那處滲透出來的鮮血,嘴角的笑容越發猙獰。
在他沉醉在刀子即將落下去的那瞬間,突然一把銀針紮了他的脖子,驚恐的眼睛瞪圓,隨著緩緩倒地,那把刀子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幾個實驗師立即回頭看去,卻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男人,說是男人又不像男人,烏黑的長發飄飄的搭在肩膀上,一身藏藍色的長袍,文雅而不輸凜冽的氣質,朝他們優雅一笑。
隨後,舉起手中的麻醉槍,穩穩的射入了他們的脖子,三個人與林鉤相同的倒地,恨砸在地板上。
武恒淺笑著拍了拍長袍,往前走了過來,一邊可惜的搖頭。
“蕭爺,怎麼輪成現在這副模樣了?當初第1次見你的時候,你好像也是這麼狼狽。”
躺在那裏的人震驚著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武恒就已經率先將他手腕脖子上的鐵環給撬開了,晃了晃手中的麻醉槍。
“還記得嗎?這是我上次問你要的報酬,沒想到吧,現在這個用途你覺得如何?”
他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好像他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一樣。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這是他現在最關心的一個問題。
麵前的男人聳著肩,黑發從背後順著落到了身前,一副坦然,“這次大概是我的失誤,竟然沒能事先提醒你,讓你多注意小心,所以自然就由我來救你了,還是趕緊出去吧,這裏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地下室正在晃動的越來越厲害,爆炸聲在外麵此起彼伏,從不間斷,外麵有多激烈,從這聲音就能聽出來。
蕭景墨顧不上額頭留下來的血液,打開腳扣,抓住了他的胳膊。
“告訴你為什麼會在這裏!”他嚴肅審判者的身份在問,武恒輕輕將他的手推下去,笑得既神秘又不是風度。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知道了不就少了那份心中的期待了嗎?”
此話說的不明不白,武恒卻嗬嗬的笑了,“還是趕緊走吧,蕭夫人現在正找你呢,等你出去自然就會看到她了。”
他又在做善意的提醒著,“對了,解決完這次的事情後,你可就要回歸平常好好生活了,這裏的人不會再回來了,你心中也少了一份擔憂,可別再想得找我了,咱們或許會成為過去。”
他微眯起了眼睛,“又或許,會在某一天見麵。”
武恒輕輕將麻醉槍放下,抬腳快步朝著門口走出,蕭景墨大步跟上,手中拿過他放下的麻醉槍,緊跟隨在他身後剛出門,卻發現兩邊都是走廊,而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緊緊的擰著眉頭,好像仿佛剛才那是個夢,但又非常的確認,的確是他。
所以,人呢!
這種不解又非常想知道的目的如此強烈,宣判著躁動不安的心情,快速的往前跑,似乎想要追上人,可是卻再也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武恒在天花板上往下看去,薄唇的嘴角輕勾起淡淡的笑容。
有些事情就讓它成為一個秘密,才能留住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