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對不起?!再說這樣的話,你就別認我這個師傅,對了你腿好的怎麼樣了?”清風道長看著我問道。
“好的差不多了,現在自己能走了。”我說道,心裏卻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清風道長不過才和我認識幾天而已,他卻為了救我而斷掉了兩根手指,無論清風道長對他自己的斷指表現的多麼不在意,我心裏也一陣不是滋味,所以我接著問道:
“師父,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清風道長聽了我這句話笑了,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說道:
“因為你叫我師父。”
清風道長這句話,永遠刻在了我腦海中。
一陣風吹過,我看著他那少了兩根手指的左手,再也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淚從我眼眶裏流了下來。
這個我認為不靠譜的師父,卻在我最危難的時候,救了我的命,他卻為此斷掉了兩根手指,左手一輩子殘缺……
“行了,哭什麼哭,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對了,今天你再休養休養,明天師父我帶你去見見世麵。”清風道長用手擦幹了我臉上的淚住對我說道。
許久我才克製住了自己的情緒,忍住眼淚,好奇地看著清風道長問道:
“世麵?見什麼世麵?”
“有一個富豪今天早上給我打電話讓我明天幫他宅子驅鬼,我順便帶著你去長長見識,到時候你可別我丟人啊。”清風道長說道。
“行,師父你收了他多少錢?”我隨口問道。
“五萬。”清風道長對我說道。
“啥?!多少?!”我聽了清風道長的話之後,表示被深深地震驚了,這五萬塊可不是個小數目,我父母上班一年也存不下五萬啊。
“五萬,還是定金。”清風道長說出了這句讓我血脈僨張的話,也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覺得做個道士也是有前途的。
俗話不是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我入這一行算是入對了。
有錢途啊!
“對了,師父,你是驅什麼鬼?”我看著清風道長問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天剛亮我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穿衣走出了房門。
習慣性地先去喂雞,喂狗,忙完之後,我在院子裏朝著清風道長的屋子瞅了一眼,發現裏麵沒人,我便向道觀後院的練功台走去,清風道長此刻肯定是在那。
他有個習慣,就是早上起來,先是背一會兒道家思想,然後便去練功台盤腿打坐,風雨無阻。
到了練功台,我便看到清風道長盤腿坐在練功台的正中間,好像正在入定打坐。
我見此也不好上前去打擾,隻要耐著性子做到練功台的邊上,等著他。
可是過了一會兒,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因為我竟然聽到了他的呼嚕聲!
我忙走上前,把清風道長搖醒:
“師父,師父……”
“啊、啊?幾點了?”清風道長被我搖醒之後,晃了晃腦袋看著我問道。
“快七點了。”我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
“他們差不多也應該來了,行了,你去打開觀門,在那裏等著,我去換套衣服就來。”清風道長說著從練功台上起身,朝著自己的房子走去。
當我把觀門打開的時候,頓時被外麵的景象給下了一跳,因為在道觀的門外空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挺著兩輛豪車,一輛寶馬,還有一輛車子什麼牌子我不認識的,但是就看那外形,也便宜不哪去。
前麵那輛車上的人見我打開觀門,馬上開門走了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皮鞋和頭發鋥亮的中年人帶著兩個身強力壯地保鏢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小師傅您好,我叫林森,昨天我給青竹觀的觀主清風道長打過電話預約今天來接他,這不我一大早就來等著了,我想問一下,清風道長他大約什麼時候能出來?”那個帶頭的中年漢子看著我語氣畢恭畢敬地問道。
我人生中第一次被開著寶馬車的人這麼尊敬過,隻感覺自己腰板也直了幾分,清了清嗓子看著那個中年男人九分裝逼地說道:
“我師父清風道長過會兒就出來,你先在門外候著。”
“好、好……”那中年男人他連忙點頭,話也不多說,直接帶人站到了一旁。
沒過一會兒,清風道長便換好了衣服,從道觀裏走了出來,我見到他現在這幅打扮,下巴差點兒沒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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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2/221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