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人家姨媽痛,女人嘛,這種事情很正常的。”薑城說,他想起了宋彰痛經時給他胳膊撓了幾條血印子的事,而後一想,寧若非現在懷孕了,於是張嘴道,“哦,她現在應該不會姨媽痛了!”
“什麼意思?”顧時宇靈敏地察覺到了什麼。
薑城心跳漏了一拍,他沒有把寧若非懷孕的事情告訴他。
以他的個性,知道寧若非懷孕了,肯定會強行把人帶走的。
隻是這樣,對那個女人來說畢竟不公平。再說,如果他真把這個消息透露給顧時宇,宋彰可能會拿菜刀把他跺成渣。
“我的意思是她痛不痛經,我哪兒知道啊!”
“嗡嗡”
顧時宇接起電話,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板,你吩咐的事情都辦妥了,那老小子現在正在中醫院躺著呢!”
“哦?我還以為他會去中心醫院。”顧時宇道。
“怎麼說也是中天的董事長,估計是想低調,嘿嘿”
顧時宇勾起了嘴角:“把病房號發給我,不管怎麼說我也得去慰問慰問。”
顧時宇帶著花和果籃來到了vip病房,看著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躺在病床上的何中天,男人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
何中天一見是顧時宇,當場激動地要從莊上坐起來,卻被男人一隻手便推了回去。
“喂,你幹什麼?”旁邊站著的一個斯文小眼鏡忙上前製止他。
大約是何中天的秘書。
“何董,聽說您住院了,我來看看您。”顧時宇把花和水果放到床頭的,“還有,順便為上回在劇院對您大打出手的事向您道歉。”
此言一出,一旁的秘書震驚地看著床上的董事長,董事長以前被人揍過?
何中天人居高位,自然不願這種丟人的事情被屬下知道,擺著手將人打發了出去。
“顧時宇,你別欺人太甚,就不怕我把那視頻發出去嗎?”何中天臉上傷的很嚴重,說話都有些含糊,但還是仗著手裏有顧氏的小辮子,大聲嚷嚷著。
顧時宇一身西裝革領,英俊不凡,跟床上吊著一條胳膊一條腿,狼狽不堪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彎了彎身離病床上的人近了些,聲音裏帶著笑意:“您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昨晚在地下停車場揍你的人是誰吧?”
“你”何中天瞪大了那雙青腫不堪的眼睛,“是你,竟然是你,你敢”
“我不光敢,還就這麼做了!”顧時宇直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他,“那視頻你愛發不發,不過你若是發了出去,我就再卸了你的另一條胳膊和另一條腿。”
“你你這是犯罪,我要告你。”何中天惱怒得滿臉通紅。
他人到中年才爬到現在的位置,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威脅,簡直不能忍。
“你大可試試。”顧時宇收起臉上的笑意,冷冷道,“你公司裏的那筆私吞國家公款的爛賬不知道理清沒有,何董不用跟我客氣,找不到能人大可跟我借。”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除了我和中天的高層,沒有人知道。”何中天慌了神。
“我不知道,不過我現在知道了!”男人揚起手裏的錄音筆,得意地笑了,“我們要不要比比是你發視頻的速度快,還是我發這段錄音的速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