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哪裏話啊,不是見東哥到了,才敢喊開飯嗎?”梁總說話,伸出大手和東哥握在一起。
“小梁子!沒有想到,你還是如此的能說會道,怪不得能風靡萬千少女啊!”東哥笑道,爽朗的笑聲簡直是東哥的招牌。
郭慶洋聽他們如此交談,大腦一蒙。看來梁總和東哥早就認識,而且關係非同一般。
東哥又伸出手與郭慶洋相握,看到郭慶洋身後的陳芬,眼神一愣,說道:“好,好。果然強將手下無弱兵啊!”說罷包含深意的衝梁總眨眨眼,又衝陳芬點了點頭。
梁總趕緊催菜。很快,菜已經陸續開始上桌了,很豐盛!可以說所有可以想到的野味都上了座,卻沒有人去動。
梁總開口到:“美(和諧)女,先上幾分鍋巴!”
兩份鍋巴上了,郭慶洋還沒吃到,已經隻剩下盤子了。繼續上,一共上了六份,眾人的肚子裏有了壓底的,才開始想到該喝酒了。
山莊的服務員操著濃重的淮南口音介紹說,山莊隻提供鄉下自量的米酒。這讓很多人大聲喝彩,隻有郭慶洋在暗暗叫苦,他的酒量自己清楚,啤酒還能湊合,白酒,特別是米酒,那是未喝已經三分醉了,為了不掃大家的興,也隻好硬撐著了。
幾杯酒下肚子,郭慶洋已經開始發暈了,斜著眼睛看著陳芬。陳芬喝的也不少,臉蛋已經紅了,但依然坐的端直,看起來沒有顯示出醉意來。
這讓郭慶洋想起“前輩”們的忠告:不要和四種人喝酒,揣藥片的,紅臉蛋的,紮小辮的和先吃飯的!這紮小辮的指的就是女人,女人要麼不上酒桌,既然上了那肯定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放倒的,而陳芬肯定就是這種。
郭慶洋已經無力去思考什麼,他歪著腦袋,又目光呆滯的看著梁總。聽著他和刀子談天,一邊無意識的接著呈芬一張接一張遞過來的餐巾紙,恨不的把嘴都擦掉了皮。
開始他們聊的都是三年的前的事情,郭慶洋很難插口,對他們說的愉快的過去,曾經的“輝煌”,也隻有在旁邊故作驚歎的份了!
慢慢的他們開始聊起了陳芬,估計他們肚子裏的酒精開始發功了,聲音已經不向剛才那樣壓低了!
“唉!別提了,不是為了這女人,我會這麼快?”刀子說。
“有什麼啊?這不一定是壞事?你早點離開他,對你來說應該是好事,你那事過去那麼久了,別人早就淡忘了,你也不需要東子了!”梁總說完不自由的看了下正在殷勤勸酒的東哥。但東哥好像絲毫沒有聽見。
“說的也是,可我跟了他三年啊,如今為了個女人和他分開,在道上傳開,我還怎麼混?”
“凡事,有得必有失,哪有兩全其美的?”
“我得什麼了?我是沒吃到羊肉反惹的一身騷!”
“那不一定,女人嗎!還不是誰有本事誰得?哈哈!以你本事還怕早晚不是你的?”
“不說了,喝酒!”東哥端起酒杯打斷梁總他們的談話,見眾人的目光被自己吸引過來,很是滿意的一飲而盡,眾人隻好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