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長夜(二)(1 / 2)

“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暫滿還虧,待得團圓得幾時?大詩人,這半夜的不睡覺,你又在想誰啊?”

郭慶洋忍不住回頭去看,他非常驚訝,驚訝的不是身後突然有人出現,因為剛才陳芬起床的聲音他已經聽到,真真讓他感到吃驚的是陳芬居然也會這首《采桑子》,陳芬可是一直沒有顯示過她在詩詞上還有天分啊。在郭慶洋的一貫映像中**是無才的。

因為他有他的一套理論:稍有些姿色的女人,在還是花蕾的時候就會有打量的蜜蜂騷擾,所以這些花蕾們不得不分心,導致由“祖國的花朵”演化成“花瓶”。所以一年一年淘汰下來,就形成了爺們長歎的結果:某大沒美(和諧)女了。這是顯而易見的,**哪有精力去靠大學啊?就算有個別漏網之魚,也難說是某老板某官員照顧的。

陳芬見郭慶洋傻傻的看著自己,癡癡一笑:“怎麼?沒有想到本大才女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吧?”

郭慶洋老老實實的點點頭,他的確沒有想到。看著陳芬穿著那薄如蟬翼半透明睡衣,腦門急速充血,差點就接口說出:“最好也吹拉彈唱樣樣精通。”但郭慶洋是個君子,他隻是在心中念想著,是永遠不會說出口的。

陳芬哪裏知道郭慶洋心裏想著什麼,得意一笑,繼續說道:“上小學的時候,我爸就逼著我背古詩,這首《采桑子》算得什麼?我最喜歡的是蔡申的。‘天!休使圓蟾照客眠,人何在?桂影自嬋娟.’怎麼樣,比呂本忠的好太多了吧!”

郭慶洋張大嘴巴,像從不認識陳芬一樣,看著麵前這個既熟悉而又萬分陌生的陳芬。郭慶洋歎了口氣,低下了頭,看來自己真的從來沒有進人過陳芬的生活,對她一點也不了解。

陳芬看著郭慶洋一臉鬥敗的公雞的模樣,輕輕一笑,走了過來,偎在郭慶洋的懷裏,喃喃說道:“傻瓜,時代不同了,女子有才也是德。嘻嘻”說完在郭慶洋的嘴上親了一下。

對於陳芬的主動獻吻,郭慶洋很是開心,唯一每種不足的是滿嘴的酒味,再加上她又剛剛睡醒,嘴裏帶著微微的口臭。

郭慶洋在心裏和自己開起玩笑,別人都是享受美(和諧)女的香吻,自己卻落了個臭吻,蒼天啊,人與人咋就那麼大差別呢。

“呀,臭死了,給!用嘴嚼,小心點,躺著容易咽到肚子裏!”陳芬這“惡人”到先告起狀來,說完變戲法似的遞給郭慶洋兩顆木糖淳。

郭慶洋心裏樂了,這丫頭,吃木糖醇還用你教我怎麼吃嘛?當下裝傻道:“這是什麼?我不吃,你想謀害親夫啊!哈哈。”

陳芬見郭慶洋胡攪蠻纏起來,從郭慶洋懷裏掙紮出來作勢要打。不料反被郭慶洋一把又抓進懷裏,一動不能動。

郭慶洋毫不客氣用嘴巴攻向陳芬的脖頸。很快,陳芬便軟泥般的“癱瘓”在郭慶洋的懷中。

郭慶洋“當仁不讓”的將陳芬抱進房間。

當然,很快,郭慶洋就“入室”了,他決定要給身子下麵的嬌娘點顏色看看,上次交代在褲襠裏,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想著陳芬上次騙自己身後有人,就有點氣憤。

想著想著,郭慶洋就真的感覺門外有人一樣,還能聽見腳步聲,而且對方還一腳踹門進來了。郭慶洋知道是自己的幻覺,但還是忍不住回來看看被自己緊鎖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