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前忙忙碌碌的,可如今卻有大把的時光坐在她的麵前,單手支在膝蓋上望著她。
“你說我們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希望有一個如你一般的女孩,我會把她放在手心裏寵著。”
她低頭裁著小衣衫,縫補的時候將邊縫在外麵,這樣才不會摩擦到小嬰兒嬌嫩的肌膚。
他笑看著,指著那衣衫道,“念念,你這樣縫不對的,哪裏有人這樣縫衣衫的。”
她做著針線的手頓了一下,接著又繼續起來。
不懂的人是他,這可是師母交給她的。
他坐了會又道,“師姐的事情,我開始是真的不知道,否則一定不會隱瞞你。後來,是因為你身子越來越重,我想等你將孩子生下來後和你說。”
她沒有理會他,生下孩子後依然改變不了兩個蘿卜一個坑,這不是她要的。
如今,她隻覺得從前的自己是那樣的傻,被他騙的團團轉。
他坐了很久,低聲道,“念念,跟我說說話,好不好?”
她沒有話和他說。
她與他無話可說。
他走了。
他不知道,她聽到他起身的聲音,放下手中的針線,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望著空蕩蕩的屋子,心裏疼的如刀絞。
她想要放下這段感情,可他已經融入到她的骨血裏,難道,她要把這血,全部換一遍嗎?
師傅看到她這樣的難過,總是在她背轉身去,長長的歎息一聲。
她沒有權利讓師傅為她那麼操心,今日一切的果都是她自己結的。
她不想見到師門上下那關切的眼神,也不想見到大師姐,所以幹脆就不出門。
可有些人不是她不想見,就不見的。大師姐倒是表現的很大方的樣子,時常會來看她,說些不知所謂的話。每次都是笑眯眯的來,笑眯眯的去。
某一天,師母急匆匆的來找她,塞給她薄薄的羊皮卷,急促的對她說,“念念,這個你一定要保管好,記住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院子。”
她想要多問一句,可師母同來時一樣,急匆匆的出去了。
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師門上下所有的人形色匆匆,見到她,都是讓她呆在院子裏不要出來。
她急得跺腳,想到了他,顧不上正在與他冷戰,往他的院子而去,見他背對著她長身玉立的站在院子裏,他的麵前是飄逸的大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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