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往前走了一段,便發現草地上有血跡,很明顯就是剛才受傷的野兔留下的,還是小黑厲害,果然找到了蛛絲馬跡。眾人連忙跟在小黑後麵追去,追著追著便竟然來到了半山腰處的草房前。
然後血跡竟然在門口消失,眾人疑惑不解,這兔子難道還會跑進草房裏去?有這種可能性,不過讓我驚訝的是,小黑並沒衝進草房,剛衝到草房前,突然就旺旺了幾聲,便耷拉著腦袋往回縮。
能讓小黑退避三舍的東西恐怕不是什麼好東西,大伯一把拉著小黑,黑著臉看著草房,似乎對這裏有草房也感到驚訝。見狀,我連忙上前問道,“大伯,到底怎麼回事?”
大伯明白我的意思,搖搖頭道,“山裏有山神,可能這是供奉山神用的吧,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繼續狩獵吧。”大伯說完便拉著小黑朝著反方向走去。
朱顏和舒海聽說還有山神,當即就跟著大伯後麵走去,害怕惹上些什麼麻煩。我也覺得無奈,村裏有這種習俗也沒辦法,不過這種事,也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當然,我對眼前的茅草房是將信將疑。
就在我準備轉身離開之時,突然草房裏麵有個人影一閃而過。連忙回頭看去,可又什麼都沒有。我是不是看花了眼,我湊近了看,裏麵黑漆漆一片,什麼都沒有。但總感覺茅草房裏麵好像有更大的空間。
“快點走了,別耽誤時間。”此時朱顏從前麵大喊著。
“哦,馬上來。”我回頭答應了一聲。
“怎麼了?”蕭紅拉著我的手問道。
“哦,沒什麼,走吧!”我不解的回答道,然後便繼續朝著前麵走去。
就在轉身離開時,感覺背脊突然冒出一股陰冷,伸手一摸,什麼都沒有。我也沒再多理會什麼,大步跟上去。
這一天下來,雖說沒得到什麼大的獵物,可野雞野兔子什麼的,還是撈到了幾隻。朱顏和舒海兩人也體驗了打獵的樂趣,自然是非常高興。再說,拿回去這一頓野味,再加上我的老父親,大伯二伯幾人坐在一起喝著米酒,他們兩人幾乎是高興得合不攏嘴。
我讓蕭紅先休息,我一直陪他們到半夜。這些酒鬼搞到一起,喝酒倒是小事,這酒話一摞摞的,按照我們鄉裏的俗話說,這就是酒話一籮筐,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第二天,我還在床上躺著的時候,便聽到外麵嘰嘰喳喳的聲音。不醒還好,這一醒,便就出了問題。事情是怎麼回事呢,且聽我慢慢跟你細說。
穿好衣服走出後,正見到幾個隔壁村的人淚眼婆娑的詢問著什麼。母親正在他們跟前安慰,指著龍王洞的方向說那邊不可能,村裏已經將路給封了,沒人可以進去。那幾個隔壁村的人一聽,好像還沒死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媽,發生什麼事了?”我走上去問道。
“唉,隔壁村幾個孩子丟了,村子裏找遍了都沒見到,這不,到我們這邊來找。李媽怕孩子去了龍王洞,我們村很早就將龍王洞的路給封了,誰也不能過去。”媽媽歎了口氣說道。
我一聽這話心裏也難受,這李媽肯定著急死了,孩子丟了可是大事,誰家孩子不是父母心頭的一塊肉呀。可話又說回來,這孩子怎麼會丟了呢,這都是鄉裏鄉親,誰家的孩子肯定認識,要是有人販子出現,肯定也不會跑多遠。
不過現在這社會為了錢什麼都有,前段時間還聽有關報道說北方一個省市就出現孩子失蹤的事。據說是一些人販子將孩子騙走,然後買到邊疆那邊,還有些更狠,直接拉到黑市裏去賣器官。這些人喪盡天良,就是為了錢。
我沒有將這些報道說給李媽聽,而是向李媽打聽了孩子的情況。李媽說還是已經七八歲,還有幾個十歲左右,一共有五個。昨天下午跟著大人去河裏遊泳回來,說是去山裏抓鳥,可這一夜都沒回來。
傍晚時刻,意識到孩子是不是貪玩,便到山裏去找,可怎麼叫都沒回應。又在村裏找了好多遍,還是沒見到孩子。現在好幾個父母都快急瘋了,找了一夜還每一點消息。
五六個孩子?昨天去隔壁村山上的時候,在山腳下確實見到幾個孩子,當時他們從另一條路上山,與我們剛好分開,不會就是那幾個吧。
“李媽,是不是還有個女孩子,個頭大概就這麼高。”我連忙比劃著。李媽見我這麼一筆畫,當即就滿眼淚花。
“沒錯,那就是我的孩子,你見過他們,快帶我去找。”說著,李媽一把拽著我的手,要我帶著她去找。
“李媽你別著急,聽我說。昨晚我的確在你們村的山下見到了這幫孩子,而且孩子的確是上了山,我想他們應該是迷了路,這樣吧,你先回去通知村裏的人去山裏再找,我帶著我們的人馬上上山,孩子一定會在山裏,你馬上去通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