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除了和平解決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雖然不可能和他成為朋友,但也不想和他成為敵人。大家都不認識也是最好的一種解決手段。
“希望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說完,掉頭便朝著廠子外麵走去。鄧均沒有再反撲的勢頭,也總算和平解決了此事。不過這件事後,我在朱顏幾人的眼裏可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高手了。
“勇哥,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你一個人能打十幾個人,太神了點吧!”一出來朱顏就連忙追問。
我想說這是我練了道家的功夫他肯定不會相信,所以我幹脆什麼都沒錯,沉默是最好的解藥。蔣春是個練家子,當然知道這些人是被我打倒的,不過也沒開口說話。
我問他們是怎麼趕過來的,朱顏指了指蕭紅。原來我下了樓,蕭紅一直站在窗戶邊上看著,這也是目送我出門的一種禮儀。可沒想都剛出門便遇到了鄧均,蕭紅知道這個鄧均肯定來找麻煩,於是便立刻撥通了朱顏的電話。朱顏給蔣春和舒海打了電話,開車馬上跟了上來。
唉,想不到蕭紅現在對我如此的真心,我知道自己有愧,連出個門都不能讓她安心。我這個男朋友做得也真有點差勁。我握著蕭紅的說,深情的看著她,道,“你放心,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
“哎呀,肉不肉麻,別把我們當空氣行不行。回家關著門隨便你們怎麼肉麻。”舒海一臉的不爽。我看著蕭紅笑了笑,蕭紅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哦,對了,我要去陳伯那裏一趟,你們有事沒時間一起去呀!”我想到陳伯連忙說道。
“那就順道一起去唄,反正也沒什麼事。”朱顏聳聳肩說道。
於是我們五人便一起朝著古玩中心而去,也就是朱顏這輛霸道大,才能坐的下我們五個人,要是換了別的車,還真有點困難。不過沒想到這剛到店裏,和謝老五撞個正著。我連忙抱拳示意,謝老五也極為客氣的向我示意。朱顏幾人也都相互抱拳示意,大夥都很熟了,沒了那種拘束感。
不過這來得也太特麼的巧了吧,謝老五與陳伯是師兄弟,出入這裏也屬正常,不過今天看謝老五的氣色,好像有點著急的樣子,估計是陳伯找我們來有什麼話要談吧。
“師兄,你這麼著急的找我來,所為何事?”謝老五衝進去張口便說道。
果然沒錯,陳伯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果然是有事找我們談。不過我倒是很奇怪,陳伯會有什麼事來找我呢?我一介平民,哪裏有什麼特別的能力去幫他完成,是不是又需要玉佩的幫助?
“五弟,何兄弟,大家請裏麵坐。”陳伯抱拳說道,便探頭朝著外麵看去,左右看了看便將大門給關了。這大白天的,說句話還要關門,這到底出了什麼大事?看得朱顏幾人似乎有點想逃走。
“陳伯,這大白天的,難道我們說話還怕別人聽到?”朱顏不解的問道。
陳伯的臉色有點嚴肅,似乎真的有什麼特別的事。我朝著蕭紅看去,其實本不想讓蕭紅來的,隻是順道而已,既然來了,我想也瞞不住的。
“何兄弟,你的那張秘圖我打聽到了,圈內的人都在找這張圖,而且還大手筆。”陳伯嚴肅的說道。此時謝老五的動靜最大,拍著大腿就說道,“師兄,你說的圈內人,是不是指鐵手丁全和獨眼龍莫年?”
“沒錯,正是他們,五弟,你要小心點,你們之間的恩怨可不小呀。”陳伯好言勸說道。
“哼,沒想到多年後還是出現了。要不是當年聽了師兄的話,我豈可饒過他們,現在反而來打秘圖的主意,我看這次非要幹掉他們才行。”謝老五憤怒的說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還真弄不明白,什麼鐵手丁全,什麼獨眼龍莫年。這都是些什麼人,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謝老五看出了我的疑問,便笑了笑,解釋道。
“何兄弟莫急,這兩人你們都不認識,是我早年與他們結下了些糾纏。料他們也不會對我怎麼樣,都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原來謝老五當年乃是南方的一把摸金好手,在圈內是出了名的大人物,可這個丁全和莫年偏偏就不服,那時候要摸金,還要問問當地的地頭蛇,也就是大哥級別的人物。
謝老五就是這南方的地頭蛇,一些小混混要是發現大行當都要請示他。可這丁全就是逆向行駛,從北方跑到南方來摸金,這還真的讓他找到一座大墓。兩人下了地,摸到了一些珍貴的文物,而且最特別的是一尊佛頭。這可是國家級別的文物,謝老五雖然是摸金的,可有個規矩,就是國家級別的東西一概不能動,原封不動的以慈善家的名義捐給國家。
所以謝老五在白道裏也混得相當開,黑白兩道都能通吃的人不多,這謝老五就是大名鼎鼎的一位,江湖地位極高。這佛頭一出土的事便引起了謝老五極大的憤怒,在他的地盤上動手,完全沒把謝老五放在眼裏。謝老五一急,立馬派人找到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