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行,我們趕緊撤退吧!”莫年連忙大喊道。這莫年果然是個貪生怕死之人,這還沒多大點損失就嚷著要撤退,若真是遇到重大事情時,那還能見到他身影嗎?
不過好在我們幾人就像沒聽到他說話一樣,完全忽視了他的存在,丁全意識過來,也不好再開口。
“小心。”陳伯大喊一聲。
我回頭一看,死屍正張開嘴,伸手就可以抓到它,那嘴差點就到我脖子前。本能的提起手中龍淵劍,直刺死屍而去,一劍便刺向死屍的口中,頓時,死屍被我頂住。可似乎這死屍根本就沒再還手,呆呆的站在跟前,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被我幹掉了?
我不敢大意,這要是有什麼特別之處,死屍反咬一口,那豈不是死路一條。不過此時便見到死屍五孔冒出一種液體,不知道是血還是水,反正就不斷的往外冒,有股難聞的味道,極為惡心。
見狀,我連忙收回劍,趕緊後退一步,可沒想到就在我拔出劍後,那死屍竟然噗通的一聲倒在地上。謝老五回頭見到死屍躺在地上,驚訝得頂禮膜拜,大喊一聲,“死屍死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還沒反應過來謝老五到底在說什麼,隻感覺其它幾局死屍正朝著我撲過來,難道是因為我殺了其中一種,它們要來找我報仇嗎?我哪敢大意,剛才是刺在死屍的嘴裏,難道這就是殺死它們的訣竅嗎?
沒敢多想,提起龍淵劍便朝著進攻而來的死屍嘴裏刺去,這一刺,果然奏效,攻上來的死屍紛紛倒地不起。可從他們五孔中流出的液體冒著一股極大的味道,極為惡心。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味道,大夥便一舉衝了出來,這才好受些。
“五爺,這死屍流出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難聞,要多待幾分鍾都會憋死。”蔣春不解的問道,並不斷的深呼吸著。
“這難聞的液體就是水銀,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水銀。死屍在死後被人灌入水銀,身體才軟如泥土,打不死砍不爛。何兄弟,你是怎麼想到刺破死屍口中的氣囊呢?”謝老五不解的問道。
我被謝老五這一問都懵了,什麼氣囊,又什麼怎麼想到的,我完全就是無心之舉,到了沒辦法的地步才一刺。沒想到這一刺就幹掉了死屍,純屬運氣來著。我把無心之舉說了出來,謝老五更是驚訝。
“沒想到這歪打正著,稀裏糊塗的就殺死了死屍。看來要進入墓室的確是離不開何兄弟呀。”
謝老五這麼說,我也說什麼,剛才還的確是因為我的無心之舉,否則現在都還在裏麵與死屍搏鬥,既然搞定了這些死屍,那就能繼續往前麵走,裏麵還有多少機關正等著我們呢?
等那股難聞的水銀味道慢慢消失後,謝老五帶頭便衝進了裏麵的墓室。我一直在思考謝老五到底是如何開啟這些機關的,雖然他已經研究清楚秘圖裏的一切,可他開啟墓室通道完全不是正常方式。
進了裏麵,又是一道長長的墓室,不過這間墓室好像是個走廊,連接著前後。不過好在沒有看到兵馬俑了,現在對兵馬俑真是有種恐懼。
“五爺,這裏怎麼突然就黑了呢?”莫年不解的問道。
沒錯,我們進來這間墓室後,沒有了剛才的金光,取而代之的就是黑暗。周圍沒有自動照明用的東西,我們連忙打開了手電往裏麵走去。
謝老五聽莫年這麼問,姿勢頓時擺高了很多,要知道這莫年也不是弱者,在北方,他們兩人也是大有來頭,如今又能混到相關部門裏做個顧問,更是了不得。而謝老五還是在南方繼續做他的土霸王,兩者雖然各有各的優勢,可自古一來,誰不想當個官呢?
“所謂金光之後是黑暗,這是不詳的預兆,想必這就是傳說中的鬼見愁。”
“鬼見愁?”我和蔣春不約而同的喊了一句話。
“沒錯,這很有可能就是鬼見愁,所謂鬼見愁,就是鬼到了這地方,都要發愁。說明這地方極其詭異,大家要小心了。”陳伯接著謝老五的話說道。
這鬼見愁在江湖上並不是這種說法呀,而是一個人的名字,為何會是一段路呢?但聽到陳伯說要小心,我們隻能跟在謝老五後麵走。他知道路線,走出這段鬼見愁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沒錯,我們一直往前走著,雖然是黑暗一片,可手裏的手電依然能把這裏看得一清二楚。可問題是,我們額將近半個小時左右,依然沒能走出去,這又是為何呢?
謝老五明顯有點發愁,這鬼見愁不可能有這麼長,手電打在遠處仍舊是一片黑暗,不知其深遠。要這樣繼續走下去,還不知道會走到什麼時候呢。
“陳爺,五爺,我們是不是走錯道了,怎麼總感覺一直在繞圈子呢?”莫年此時開口了。
還真別說,莫年說得還真有點道理,我也感覺大家一直在繞圈子,總感覺走不出去。謝老五一聽,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便立即讓莫年跟著他一起再往前走,其餘的人留在原地等候,若是真一直在繞著圈子走,他們兩人最後還是會走到此地與大家碰頭,這樣一來才知道是否真在繞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