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鬼頭,你們現在到了什麼地方。”謝老五接通電話便問。
“我們已經到了京城,現在正在醫院裏看強子和阿三。”電話那頭傳來鬼頭抽泣的聲音。看得出來鬼頭和他們二人的關係是非常好的。謝老五放下電話便讓我們立即前往醫院,說徐沛他們已經到了。
想不到他們竟然這麼快就趕了過來,這開車的速度的確是非常的快。半個小時後我們就趕到了醫院,還在房間門口便聽到裏麵的鬼頭和光頭的哭聲,這強子和阿三還沒有死,他們就開始哭哭啼啼的,還是個大男人,看著就有點惡心。
“五爺,阿三這是怎麼了,我喊他也不理我,是不是不想理我們呀。”鬼頭摸著淚水問道。
謝老五見到躺在床上的阿三,也是一臉的憂鬱,這要真是有個什麼問題,誰也說不好。醫生都沒有把握把他弄醒,謝老五也隻能讓他聽天由命了。
“五爺,你不是有藥嗎,趕緊把他們治好呀,阿三兄弟不能死。”光頭倒是很淡定的衝上來說道。
謝老五的確有藥,而且他的藥能讓強子很快好過來,不過當時他就說了,現在還不能對他們使用自己的藥。強子和阿三是個證據,要想對戴虎出手,那就得有證據。戴虎是什麼人,背後有人挺著,沒有證據撿不到任何便宜。
他這也是用心良苦,哪裏願意看到自己的兒子和徒弟受這份苦呢?不過這件事隻有我們幾人知道,光頭他們還不清楚。謝老五隻能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光頭和鬼頭當即就憤怒了,說要找戴虎報仇。
謝老五當即給了痛罵他們太魯莽,事情還在進展中,要報仇也輪不到他們兩人。鬼頭兩人這才冷靜下來,不過對眼前的阿三,他們兩人可是特別的難受。
“想不到這戴虎出手如此之重,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已喪命於此。”徐沛看著床上的強子和阿三說道。
“徐先生,這戴虎搶了虎符,打傷了我的人,這個仇,我斷斷不敢忘,不過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們已經打聽到虎符就在戴虎的手中,不過因為沒能靠近,所以還不能確定虎符具體的位置。如今你已經趕到,還得仰仗徐先生了。”謝老五連忙抱拳對著徐沛說道。
徐沛看了看他,點點頭,並沒有立馬投入到虎符的行動中。而是走到昏迷不醒的阿三跟前,隻見徐沛翻著阿三的眼皮看了看,然後又抓起他的手,這是在號脈。徐沛這千年飛僵懂得還真多,這風水醫道還真是樣樣精通。
稍許,徐沛放下阿三的手,又拿起強子的手。強子是清醒的,隻是還不能動而已。見到徐沛,也是驚訝不易,好像他的身份有所懷疑。不過因為有我們在,自然不會對他有任何害處。
徐沛放下強子的手,起身慢慢說道,“年輕人的體力果然是好,強子是傷了經脈,隻要加強恢複便會沒事。隻是阿三兄弟”
“阿三怎麼了,是不是沒得救了?”鬼頭一把衝上去緊張的問道。
“也不是沒得救,按照貧道所了解的,阿三是重度昏迷,腦袋被重物擊打以至於暫時失去了記憶,所以才會昏迷不醒。從他的脈象來看,極為不穩,若是稍有不慎,恐怕真醒不過來。”徐沛條理清晰的說道。
“那怎麼辦,還有沒有得救,徐先生,求求你救救阿三兄弟,他不能死呀。”鬼頭一直苦苦哀求道。其實誰都不願意看到阿三去死,徐沛若是能救得了他必定會出手相救,看他這樣子,估計是很困難。
“要救他倒是可以,不過很困難。”
“隻要能救醒阿三,什麼樣的困難我都願意去試。”鬼頭豪氣的說道。
“既然是失去記憶,我們便想辦法恢複他的記憶。記憶分為很多,我們現在隻要用極陽之氣去打通他的血脈,讓他氣血衝頂,打通阻礙物,便能讓他恢複記憶,以便醒過來。隻是這極陽之氣不好找,所以救他的困難程度也就大了。”
徐沛剛說完,陳伯和謝老五的目光便朝著我看來,我當即就注意到了。這極陽之氣不就是極陽之物身上發出的,我玉佩中的饕餮不就是極陽之物嗎,當時在古墓中,不都是依靠饕餮散發出的極陽之氣才順利過關嗎。
“哎呀,這個簡單呀,我把饕餮呼喚出來不就行了嗎?”我驚喜的說道。
謝老五好像也找到了救命稻草,連忙上前抱拳說道,“何兄弟,這次又要麻煩你了,阿三的命就看你的了。”
“哈哈,五爺真是言重了,這點小事,何足五爺道謝。隻不過我還沒能熟練的掌握與饕餮的溝通,我現在也是有時靈有時不靈,運氣好就能請出,運氣不好連饕餮的麵都難以見到。”我苦悶的說道。
“這個好說,走,你現在就跟我去天台,我教你如何與饕餮溝通。”徐沛說著便拉著我往外麵走。
這徐沛也太著急了點吧,這大白天的就往天台上跑,這是醫院呀,可不是自個的家。隻是徐沛哪裏管得了那麼多,我還能說個不嗎?我被徐沛一口氣就拉到了天台,他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而我早已經是喘不過氣來,要再多跑一圈,估計都得掛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