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固然重要,但掌櫃的也知道這事不會這麼簡單,他就不曾想過此事?而且現在謝強還在家中,謝強可是謝老五的兒子,這戴虎要是敢動謝強,謝老五會放過他嗎?雖然上次謝老五給他一些難堪,可這到了謝老五的地盤,戴虎還能像在自己地盤上如此強勢?
想到這裏,我當即嚴肅的說道,“我們不應該守在我家等待,而應該去強少爺家,戴虎不會對我們采取行動,而是奔著寶貝而來,五爺家中的寶貝,絕對是價值連城,千萬不能落入戴虎之手。”
蔣春一聽這話,當即點頭讚同。而我起身便說道,“你先等等,我不能留下蕭紅一個人離開。”說著,我便朝著蕭紅看去,嚴肅的說道,“我現在還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再次對你行動,我想你先回你父母那裏住上一段時間,等我們的事情處理完後在回來,你放心,絕不會很久。”
蕭紅當即點頭說道,“你說的我都明白,沒事,你們做你們的事,我絕不會拖後腿,我現在就收拾衣服。”蕭紅的大度讓我得到很大的安慰,我讓朱顏舒海兩人送過去,並隨時保持聯絡,而我和蔣春兩人則立即前往謝強的家。一路上通知謝強做好最嚴密的防備,來阻止戴虎的出現。
趕到謝強家中後,謝強把具體的密道跟我們說了一遍,然後又指著外麵的陣法說道,“如果是鬼道的人,絕不可能再次輕易進入,而戴虎若是敢進,我這裏有監控會自動報警,而且我們幾人都在家中,料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冒然闖進。”
謝強這樣的作法雖然是可靠,但絕非能保證萬無一失,戴虎是這麼方麵的高手,這些東西他肯定知道,所以也不能保證他不會闖入。更難說的是那老頭,他可是修道之人,修的也不是鬼術,所以身上並沒帶著鬼道的陰氣,外麵的陣法對他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
若是他闖進來,絕不會將我們三人放在眼裏,因為他還有更強勢的道法,而且他更不知道我的厲害。這次我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準備迎接他的到來,而戴虎這次若是敢冒然闖入,我必讓他回不去京城。我已經請示過五爺,他聽到戴虎過來,便下了很大的決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他敢冒然行動,就決不留情。
現在我們三人一直就坐在家中等待戴虎兩人的出現,而不巧的是,連續兩天都沒見到任何動靜。這下不但是,連蔣春也開始著急。戴虎兩人這到底在做些什麼,為何會按兵不動?蔣春坐立不是,立即一個人開始行動打聽他們的消息,而我們兩人繼續坐在家中等待。朱顏那邊沒有任何消息,蕭紅那邊也安然無恙。
這下還真讓我有點費解,難打蔣春說的不對,他們壓根就不是衝著謝強的寶貝而來?但眼前的事也就這麼幾件,他不是衝著寶貝就是衝著我而來。掌櫃這樣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我現在在什麼地方,而且戴虎也不可能輕易的按兵不動。這一來二去,倒是我們處在了被動地位。
到了傍晚,蔣春才回到家中,立即將他打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原來那老頭是來這邊接戴虎的,他們現在已經離開,去了老頭的店裏,那店已經被查封,但裏麵還有寶貝。之前被查封的寶貝已經被老頭帶出來,戴虎聽說了這件事便親自過來交易這筆寶貝。
戴虎來了個聲東擊西,自己一個人坐飛機而來,他的手下已經開車提前趕到了那邊,就等著戴虎和老頭的交易。隻要寶貝到手,他的手下便開車直接進入賣給買家。戴虎的買家都是些藍眼睛的人,也就是他把我們的寶貝都賣到了海外,賺了很多黑心錢。五爺早就看他不爽,隻是沒辦法處理他而已。
這些都是從酒店的視頻裏打聽到的,而蔣春跟酒店的人說過,隻要他們兩人再出現就及時通知他,這會兒才敢放心的回來。聽蔣春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戴虎和掌櫃的不可能放過謝強家中的寶貝,本來王大力是準備將這筆寶貝一同賣給戴虎,可戴虎過來不但沒有見到這筆寶貝,反而是被謝強偷回來,戴虎不可能輕易放過這筆寶貝。
不過有點是戴虎非常清楚的,這筆寶貝是五爺的,江湖上號稱鬼手的謝老五可不是那麼好得罪的,兩人的江湖地位齊平,可兩人的交情不算好,五爺做的可都是正當的摸金,從未賣給過藍眼睛的人,而戴虎為了錢什麼都能做得出,這就是兩人最本質的差別。兩人分屬南北兩地,互不幹擾,如果這次戴虎敢冒然行動,就是在向謝老五宣戰。
謝老五的地盤怎麼能容忍戴虎的撒野,當初去了京城謝老五還不敢在他地盤上隨意動作,江湖的規定,誰都不敢隨意打亂。戴虎必然是知道了謝老五此時不在,所以才敢過來做交易。從他一個人出現就能看得出他做得非的謹慎,知道其中緣由的人絕不會輕舉妄動,這也是我所能感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