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始終想不明白老乞丐的出現是否又出現了當年的情況,如果真如此的話,乞丐為何這次沒有給出相應的對策?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情況不對勁,第二天便一個人來到河邊,想與乞丐見見麵。
可老頭等了一天,來來去去的路人,就是見不到乞丐的蹤影。
老頭有點懵了,於是又跑去沉船的地方,那船明顯就在水底沒動,當然,老土並不敢輕易的把船撈上。但為了搞清楚船上的銅幣是否被某種東西給弄掉,又找來自己的兒子將沉船打撈上。
這一看倒不要緊,乞丐給他的銅幣嶄新的出現眼前,讓他們驚訝的是,那船上還躺著一條大蛇。
兒子嚇得差點掉進水裏,好在老頭沉著,一手抓住兒子才沒掉下去。
可眼前這情況實在有點匪夷所思,那蛇好像被綁在船上,看上去一動不動,好像是死蛇。
老頭想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可就在他準備湊近時,突然一聲大吼從身後傳來。
回頭看去,隻見老乞丐正站在一艘小船上。
老頭左右看了看,驚訝老乞丐是怎麼靠近的,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老乞丐當即讓他們父子將船沉下去,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將船打撈上來,又交代他們以後不要隨隨便便進入山洞,就算遇到再大的魚也不能隨意進入。
交代完後,乞丐交給老頭一塊黑石頭,讓他丟進河裏的沉船上。
老頭按照乞丐的意思做完後,乞丐二話不說的掉頭就走,很快便在他身邊出現一陣白霧,然後就沒了乞丐的蹤影。
後來兒子再出河打魚的時候從未靠近那座山,而村裏的人也知道那山有點邪門,沒人再去過那裏。
付新軍說到這裏後便沒再繼續講下去,估計是到了現在還沒人敢隨意靠近。
“那後來怎麼樣了呢?”蔣春不解的問道。
“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基本上已經沒人再下河打魚,所以更沒人會去哪裏,但前段暑假期間,有幾個外來的大學生去過那裏,最後弄丟了兩個,還有兩個逃了回來,到現在還沒找到人。”付新軍無奈的說道。
我當即朝著陳伯兩人看去,這事兒可不簡單,這明擺著就是付新軍所說的那事嗎,難道那河裏真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陳伯朝著我點點頭,我當即朝著付新軍抱拳問道,“付老伯,你說的這件事何局長那邊是否有查清楚,或者是你們有什麼發現?”
“這不是我們村的事,自然也不好過問,而何局長也知道這山洞的危險,隻在周圍找了一圈,沒能找到,隻好草草結案,哎!”付新軍無奈的說道。
草草結案?
那河裏的情況真有這麼邪門?既然真是如此的話,那老乞丐為何不講這一切徹底的清除幹淨,難道說老乞丐也搞不定此事,所以才告訴村民不要靠近?
這事還真能這麼認為,難道又與鬼王有關?
想到這裏我便感覺事情並非這麼簡單,方圓幾十裏不僅有風水寶地,還有大凶之地,現在還出現一個水洞。這是注定的還是巧合?
“按你這麼說的話,這何局長是最清楚大學生失蹤一案?”我再次問道。
“嗯。”付新軍點點頭。
我當即朝著徐沛看去,因為這樣的事對於他來說不算危險,就算那水洞中真有什麼特別之處,隻要他能出麵的話,自然能找到破綻。
而此時徐沛給我的感覺是特別的糟糕,好像對此事極為的恐懼,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有恐懼的表情。這不可能,徐沛肯定是在擔心什麼,而不是怕。
我又轉頭朝著付新軍看去,說道,“既然如此的話,我們現在應該去付老伯所說的地方看看,或許這與我們的行動有一定的關聯。”
“你是說這與那山中的情況有一定的聯係?”付新軍當即問道。
我沒說話,隻是冷靜的點點頭。
付新軍朝著陳伯他們幾人看去,當即便轉身朝著外麵走去,態度非常堅決的要帶我們前去。
“慢著!”隻聽到徐沛極為嚴肅的好阻止道。
所有人的目光當即朝著徐沛看去。
隻見他極為嚴肅的看著眾人,起身便抱拳示意,“陳兄,水洞的事,貧道恐怕是無能為力。”
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徐沛乃是道家高人,要知道他的父親曾經是鬼穀子的關門弟子。煉丹,修仙,武功都是樣樣精通,現在竟然說無能為力,這的確讓人匪夷所思。
“徐先生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陳伯當即抱拳問道。
徐沛無奈的搖搖頭,好長時間才開口。
“各位有所不知道,貧道雖說是修煉之人,可這修煉是在陸地,而非水中,所以對這水上的活,那是萬萬沒辦法,就算貧道去了河中,也是一無是處,貧道還是在家中等待各位的消息,再做決定。”
還有是徐沛所不能的,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