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聽說你快把顧家的小姑娘給嚇壞了?”
鮑裏斯來到陸臨琛暫時居住的地方,也不打太極,直接表明來意:“岑玉瑜找到我麵前來,說希望我幫忙調節一下。”
“嗬,她倒是不死心。”
陸臨琛不屑嗤笑,將事情簡單告訴鮑裏斯。
鮑裏斯立馬氣憤的握住拳頭,大罵了幾句。
“琛,敢欺負我們家族的人,絕對不能輕饒,你要是這邊人手不夠,盡管和舅舅說。”
難怪陸臨琛會發了這麼大的脾氣,要是他的女人被人欺負到這種地步,他絕對不會比陸玲做得善良。
“放心,這件事我有分寸,也安排好了。”
陸臨琛聽到鮑裏斯的話,笑了笑,也不知道岑玉瑜知道這件事的發展後,會怎麼捶胸頓足,她原本的主意,可是想通過鮑裏斯緩解和他的關係。
“好,有需要隻管跟我開口。”
鮑裏斯點點頭,拍著胸口保證,又問:“你和葉詩音現在打算怎麼辦?她還是不認你嗎?”
說起葉詩音,陸臨琛的臉色驀地沉了下來,他昨晚處理好事情之後回去住處,發現床-上的人早就走了。
他當下發脾氣質問冷洋,冷洋則是一臉無奈的說,葉詩音是以死相逼的,他就算想要阻攔也沒有辦法。
“她……”
陸臨琛沉默良久,啟唇說了一個字,後麵的話卻是再也說不下去。
鮑裏斯擔憂的眯起眼睛,抬手安撫的拍了拍陸臨琛的肩膀:“會好起來的。”
“當然,她這一輩子,都隻能是我的人。”
陸臨琛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和表情,就算葉詩音逃到天涯海角,還是他的人,他絕對不會讓葉詩音離開他。
“祝你幸運。”
鮑裏斯點點頭,接著鮑裏斯像是身體不適,忽然就踉蹌了一下,要不是扶住了桌子,差點就要摔倒了。
“舅舅!”
陸臨琛著急的看著鮑裏斯,自從陸鑒平將馮芷玫接回去之後,他和陸鑒平的關係就冷淡下來,很多時間裏,要不是鮑裏斯耐心的陪著他,開解他,陸臨琛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支持到長大。
在他的心裏麵,鮑裏斯幾乎就是父親的角色,現在看到鮑裏斯出事,陸臨琛自然就著急了。
“沒事,沒事,隻是今天忘記吃藥,病發了而已。”
鮑裏斯緩和了一下子,才笑著擺手,表示自己沒有事。
他將隨身攜帶的藥瓶拿出來,吃了兩顆下去,又對陸臨琛笑了笑,表示自己是真的沒有事。
他們家族的人,都患有金尼斯綜合症,沒有一個人有例外。
當初陸臨琛的母親,也就是安娜會出事,很大程度也是因為病發沒有及時用藥。
“舅舅,你不能這麼忽視自己的身體。”
陸臨琛卻沒有因此舒展眉頭,反而皺得更緊,不讚同的看著鮑裏斯。
陸臨琛實在不想再承受第二次這樣的驚嚇,當下就對鮑裏斯說:“不行,舅舅,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做一個綜合的檢查。”
不親自看到體檢報告,陸臨琛實在沒辦法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