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正好是角落的位置,哪怕發生了這些事情,也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但是秦珍珍摔了一跤之後,發出的大聲響立馬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也包括陸臨琛。
陸臨琛知道葉詩音剛才就在這裏,趕緊過來。
他一把拉過葉詩音,上下仔細的打量她,發現她裙擺一點點不是很明顯的紅酒漬後,馬上就不滿的皺起眉頭。
陸臨琛沉聲開口:“怎麼回事?”
陸臨琛的聲音沉穩且有力,明明隻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是無形將他整個人的氣勢釋放出來,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徹底碾壓。
這些人聽到陸臨琛的聲音,甚至不受控製的出現了一種臣服的感覺,好像陸臨琛如果開口讓大家跪下,他們都會照這聲音的吩咐紛紛跪下。
“臨琛,我也不認識這個人是誰,她突然出現,先是朝我潑酒,接著又說我是狐狸精。”
葉詩音也不害怕,三言兩語的將這件事說清楚。
接著又說:“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結果她還想動手打我,現在則是自作孽不可活。”
葉詩音的話清清楚楚的將自己從這件事中撇個幹淨,這件事本來就和她無關,隻是這個秦珍珍故意刁難而已。
不管這些賓客相信了幾分,陸臨琛是根本不會懷疑葉詩音的。
他知道葉詩音喜歡安靜,恨不得一直窩在角落,又怎麼會主動挑事?
再說,躺在地上的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胡說八道!”
秦珍珍看到賓客的帶著指責的眼神,馬上就伸手指著葉詩音,憤怒的大喊一聲:“明明就是你偷了我的限量版鑽戒!你現在是因為做賊心虛,才會故意誣陷我!”
葉詩音聽到秦珍珍這句喊話,簡直是瞠目結舌,她有些無語的看著秦珍珍:“這位小姐,我連你的手都沒有碰到,我要怎麼偷你的鑽戒啊?”
葉詩音無語的說了一句。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你是剛剛偷走的,你也不能轉移,除非你把你的包包翻開,就能證明你的清白!”
秦珍珍早就有所準備,她要的就是葉詩音這一句話,所以馬上就冷笑的看著葉詩音,好像已經看到了葉詩音倒大黴。
“你有病吧?”
葉詩音現在是完全不想要搭理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她沒有做過的事,憑什麼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不肯翻包,那就是做賊心虛!”
秦珍珍可沒有這麼輕易放過葉詩音,直接一盆髒水潑了過來。
葉詩音怒極反笑,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秦珍珍:“清者自清,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的意思是不是大家不翻包包,就都是做賊心虛?”
葉詩音這一句話明顯是偷換概念,可這個秦珍珍本來就是故意糾纏,她也不用和她說道理:“再說了,誰也沒有見過你的戒指,誰知道你待會會不會直接誣陷我?”
葉詩音這話一出,在場的賓客臉上都十分難看,都用不滿的目光看著秦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