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半點都不讓我省心!”將所有的錯處都推到許微然的頭上。
馮芷玫氣得都快要嘔血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當初想要培養一顆聽話的棋子,就是想要幫自己一把。
結果倒好,聽話乖巧都是假裝的,實際上就是黑心的白眼狼,不僅如此,還不斷的給自己添亂,製造麻煩。
“母親,許微然是怎麼回事?”
陸川行這個時候也走到馮芷玫身邊,想要從馮芷玫身上拿到一些消息:“她是瘋了不成?”
今天這麼多的大人物也敢搞事情!
就算陷害也算了,好歹你要有個章程,真能成功有了把握再做,結果倒好,真是趕著上去找虐,還讓葉詩音反將一軍,麵子裏子都一起丟了。
“你問我,我問誰?”
馮芷玫現在也是一肚子氣,恨不得破開許微然的腦子看看她裝的到底是不是草,看到自己的兒子也過來質問自己,馮芷玫的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你說說你!外麵多少的女人任你玩你不玩,非要吃窩邊草!現在好了?惹了一個大麻煩出來?”
馮芷玫越想越氣,覺得許微然繼續存在,就跟定時炸彈一樣,尤其她肚子裏的孩子,沒生出來還好說,這要真的生出來了,豈不是一輩子都多了一個把柄和威脅?
要自己成天活在許微然的下麵,馮芷玫怎麼甘心?
想到這裏,馮芷玫又是不滿的剜了一眼自己這個管不住下-半身的兒子。
“我怎麼知道她這麼容易就懷孕了!”
陸川行這個時候也是後悔得不行,上次給了追債的人三百萬,許宏利就跟惡狼嗅到肉一眼,動不動就找自己要錢,他陸陸續續的打了幾筆過去,加起來數目也不少了。
陸川行當初玩許微然的時候,一方麵是覺得自己睡了陸臨琛的女人,另一方麵則是覺得按照許微然的背景和性格,就算被自己欺負了也不敢聲張,才會這麼明目張膽。
沒想到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許微然原來是在扮豬吃老虎,現在才慢慢的顯露出她原來的真麵目呢!
“你真的是!”
馮芷玫看到一臉後悔的兒子,又是恨鐵不成鋼的剜了他一眼:“以後離許微然遠一點,少摻和進去!”
叮囑了一句之後,馮芷玫也打算去找許微然好好談一談,起碼要警告她不能隨便出來作妖,免得敗壞了陸家的名聲,還連累她在陸鑒平麵前沒臉。
馮芷玫也沒有耽誤,馬上就出去追許微然,開車將她帶到一個安靜的咖啡店,又找了一個安靜的包廂。
“一杯牛奶就行。”
許微然像是沒有發生剛才的鬧劇一樣,對著馮芷玫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一點影響都沒有,她輕聲和服務員說了自己要的東西。
接著又勾唇一笑,一邊摸著自己的肚子,一邊對馮芷玫說:“表嬸,我現在懷著你的孫子,你也知道的,不能喝咖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