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好看,都是胡子!”洛冰哭的笑了出來,“像是野人一樣。”
拘留所裏麵的東西,沈時謙用不慣,胡子一直都沒剃過,吃飯喝水也隻是勉強,整整一個半月的時間,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你瘦了。”
“瘦了不好?”沈時謙扶著洛冰的肩膀,“我就算是瘦了,也能輕鬆把你抱起來。”
“別鬧。”洛冰拍了他一下,“嵐看著呢!”
嵐正在擺桌子,偷偷地打量著他們兩個人,捂著嘴偷笑著。
沈時謙看了身後拿東西的李助理一眼,“你今晚沒事麼?”
李助理愣了愣,“公司要加班準備…….”
“今天你放假,”
李助理正發愣著,沈時謙又加了一句,“今天嵐也放假。”
李助理立馬反應過來,忙不迭地朝著屋裏走去。
兩個人約著看電影的聲音從屋裏傳來。
洛冰笑著看著沈時謙,“難得做了件好事。”
“嵐在這兒,太礙事了。”沈時謙淡淡道。
洛冰愣了愣,反應過來之後,嗔怒地瞪了沈時謙一眼,別扭道,“就算是嵐走了,家裏可還有吳媽呢!你想什麼呢!”
兩個人進屋吃飯,李助理帶著嵐離開之後,吳媽從廚房出來解了圍裙,說要回家帶孫子,今晚不住在這兒了。
洛冰意味深長地看了沈時謙一眼,這人什麼時候跟周圍的人都商量好了的,洛冰今天想要約人都約不到,原本還想要人多熱鬧一些的,結果一個都不肯來。
喊顏莫莫的時候,她一臉的嫌棄,
“得了吧,你們家那位看誰的眼神都覺得是怕把你給搶走一樣,誰敢來啊!你們就自己二人世界吧,跟我們聚哪門子餐?”
別的人也大多是這個說法,顏莫莫不肯來,慕子澈跟許哲兩個人自然是更不願來了,王子涵懷著孕,快要生了,聞墨也沒空。
所以也就隻能二人世界了。
“這幾天吳媽不在,吃完飯誰洗碗?”洛冰朝著沈時謙揚了揚眉毛。
沈時謙掃了一眼桌上大大小小的盤子,“明天讓李助理去買個洗碗機。”
“那今天呢?”洛冰逼問道。
“我洗。”
洛冰這才滿意地笑起來,“吃飯啊,吳媽特意為你做的好吃的。”
沈時謙倒是沒吃多少,隻是一直盯著洛冰的臉在看。
“怎麼,牢飯吃慣了,家裏的飯菜不合胃口?”
“家裏最合胃口的飯菜就在我麵前。”
沈時謙的聲音在溫暖的昏黃色燈光下顯得越發的沙啞低沉。
洛冰對上一雙直勾勾的眼睛,泛著幽幽地光芒,仿佛要把她吞噬一樣的渴望。
她咽下了嘴裏的一口菜,忽然明白了沈時謙的意思。
下一秒,身子騰空而起,她驚呼了一聲,被沈時謙抱著上了樓。
“飯還沒吃呢!”洛冰不滿的拍了拍沈時謙的胳膊,
沈時謙的聲音粗重,一把把她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現在開始吃吧。”
“你……唔”洛冰的嘴巴被堵在,沈時謙的胡茬紮著她的臉,癢癢的感覺在下巴上掃過,口腔裏麵傳來淡淡的薄荷味。
天知道沈時謙什麼時候居然還刷了牙,難道是在車上的時候?
混亂的各種想法在腦子裏麵一閃而過,沈時謙對她的身體十分熟悉,輕車熟路地解開衣服,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串一串的顫栗。
房間裏麵響起歡好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令人麵紅耳赤的皮膚碰撞的聲音。
法院對沈時謙涉毒一案的判決書下來的同時,洛冰代表鼎盛以商業不正當競爭栽贓陷害的名義把魏氏告上了法庭。
法院那邊審核文件需要一定的時間,這段時間,就是留給雙方為自己找辯護證據和指控證據的。
洛冰約了許哲出來喝咖啡,許哲說他發現了新的證據,能洗刷鼎盛在虐童一案上的汙點。
“死的這個小孩叫顧曉峰,我去他的學校問了他的同學以後了解到他平時身上常帶傷,法醫那邊的鑒定報告上麵也說很多傷痕是日積月累很久之前的,新傷舊傷一大堆,是個可憐的孩紙。”
“如果不是老劉幹的,那還能是誰?”洛冰問道。
關於虐童,老劉自己已經承認了老劉平時喜歡喝酒,喝多了酒脾氣不好,常常罵罵咧咧的,原本洛冰他們都是不相信虐待致死的,但是也許老劉真的是喝得多了,自己受傷沒輕重也不是不可能。
“顧曉峰的父親。”
聽到這話,洛冰怔怔的看著許哲,“可是他父母一直在喊冤,如果是自己做的,怎麼……”
“具體原因我還不清楚,但我現在有九成把握,顧曉峰是被他父親虐待致死的,他父親是他的繼父,跟魏家有些遠方的表親關係,這件事十有**就是魏氏在背後搗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