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一路開車直接上了b市著名的青桐山,尊貴不凡的車子讓人眼睛一亮,一看就知道,來人的身份不簡單。
連忙有人上去接過霍天手裏的車鑰匙,將他的車停在vip停車場。
又有人上前來巴結的招呼著顧南傾一行五個人,山上的人很多,大多都是來蹦極玩樂的,顧南傾看著那些站在山崖邊上然後如同狼牙山五壯士一樣壯烈跳下去的人們,嚇得膽顫心驚,一張小臉花容失色。
聽聞幾人是過來玩蹦極的,這裏的工作人員笑開了眼,那模樣要多諂媚有多諂媚。
容意推著長情,若是從背後看,長情定是以為絕色的美人,可是那些人一看見長情醜陋不堪嗯臉龐時,紛紛露出厭惡鄙夷甚至嘲諷的目光。
甚至有人在竊竊私語的說:“誒,你看那個人,長的真醜,這麼醜還敢出來嚇人,真不知道她那裏來的勇氣!”
“是啊,真醜,還是個殘廢,俗話說長的醜不是你的錯,但是你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
“嗯嗯,我就算在怎麼樣也比她長的好看,我終於找到一個長的比我醜的女人了,哈哈!”
這些人,一個個嘴賤的不可思議,仿佛上天給他們的那張嘴都用來嘲諷別人了。
長情臉色無恙,隻是那雙放在輪椅兩邊的手死死的握緊。
她忍不住想,她在顧南傾的心裏是否也是這樣,和那些人一樣鄙夷嘲諷她?
容意臉色一冷,若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她一定要破口大罵!
她的長情,也是他們可能隨便討論的!
李文軒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山上的工作人員臉色有些僵,知道這幾位是大人物,那些人也太沒眼力勁了。
可礙於顧客就是上帝,他們也不好說什麼,隻能一個勁兒的讓他們不要在意。
那些人故意說的很大聲,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很多人都過來看那個醜人和殘廢,各種刺耳的評論鋪天蓋地的襲來。
霍天的臉色,愈發的冷冽肆意,渾身冷肆的氣場壓的工作人員後背不由得冷汗連連,不停地擦著額頭上溢出來的冷汗。
顧南傾已經忍無可忍了,她最見不得別人這副模樣,說別人醜,自己還不一樣人模狗樣的東西,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顧南傾很想破口大罵,罵人的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卻被霍天一把拉住,對她搖了搖頭說:“你再怎麼憤怒也隻不過是他們開心的籌碼,何必和一群庸俗的人起爭執。”
霍天倒是看開的快,一群無關緊要的人,再怎麼評論又如何。
長情詫異的看著霍天,有些驚訝這個男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低下頭,她是醜,可她卻不自卑,她和顧南傾一樣,樂觀,豁達。
不要去管別人怎麼說,自己過的正確開心就好,若是每天愁苦於別人的議論聲,那她一輩子都要為別人而活。
“好了,走吧!”
顧南傾氣憤的跺了跺腳,要是按照她以前的脾氣,肯定要和這群沒臉沒皮的人幹起來。
後麵的工作人員尷尬的跟在一旁賠笑,他們還不知道來人的身份,但是卻能確定他們的身份非富即貴。
工作人員將他們帶到一個亭子裏,從這個亭子裏可以直接眺望崇山,連綿起伏的山嶽如同翻江倒海的巨龍一般。
磅礴的氣勢不禁讓人心頭大震,忍不住佩服讚歎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後麵的工作人員一一為他們講述著這幾座山的曆史,顧南傾聽得入神,霍天顯得有些興缺泱泱。
從顧南傾那個角度看,恰好能夠俯視群山,這座山峰,是群山中最為高大的一座而他們所在的亭子,又是這座山峰最高也是看風景的最佳位置。
顧南傾站在那裏,頓時有一種登高遠眺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心裏頓時豪情萬丈。
工作人員問霍天在蹦極前要不要先做點什麼熱身運動,霍天冷著臉搖頭。
霍天喜歡這類極限運動,危險而又刺激。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切入正題,你們是選擇組隊蹦極還是單獨一個人?”
工作人員笑著說,霍天的目光,看向容意和長情,容意搖搖頭說:“我就不參加了,長情也不適合這種運動,還是你們自己玩吧!”
容意的笑容有些假,甚至有些僵硬,她要是一參加蹦極,絕對會露餡!
她可不想這麼快就暴露自己,再說了,長情那丫頭還需要她的照顧,長情離了她,什麼事都做不了。
霍天點點頭,至於李文軒,他一個大男人,倒是無所謂。
顧南傾恐高,打死不參加蹦極,霍天眼神幽幽的看著她,那眼神,別提有多冷了。
霍天站在那裏,任憑工作人員給他套上安全工具,顧南傾站在那裏,小臉發白,霍天挑眉,眼神輕蔑。